不至于烫得吓人,但还在烧。
“感觉好。”李白似乎被摸得很舒服,微微拱起脸蛋,用鼻头蹭他手心,“那个……”
杨剪捏捏他鼻子,表示在听。
“现在不是很难受,所以你,”李白停顿下,连带着已经探进内裤那只手,“现在天都黑,也没事做……所以你不用忍着。”
“……”杨剪本来盯着李白身后墙上挂苗绣,现如今盯不下去,索性挑起李白下巴让他面朝自己。双颊有血色,大概是把自己给说得害臊,李白有点僵硬,眼睫以下也湿漉漉,好像要努点力才能不去躲闪。“你也是个男人,”杨剪垂眸瞅着他,手指顺着下颌线缓缓滑到颈后,“你知道忍起来没那难。”
杨剪说:“腿抬下。”
李白又往他面前挪挪,小声说:“抬不动。”
杨剪呼口气,把他从腿根握到膝盖,皮肤还是很烫,微微泛潮,捏着滑腻腻。那条腿就这被托离胯侧,就要放回它该放地方,却听李白“啊”地叫声,脑袋靠上他颈窝,恨不得往他肩膀和枕头间缝隙里钻。
“疼?”杨剪还是握着那条紧绷伤腿,没再动。
“嗯。”李白点头,汗湿额发可怜兮兮地刮他锁骨。
后颈有块硬骨,摸起来硌手,骨头四周疤痕陈旧,他用指腹画着圈打磨,凹凸都还在,虽然比之前浅点,但触感与周围明显不同。仍然摸得出来是牙印,很多牙印,每每李白背对着他,他最喜欢咬地方,曾经被他折腾得仿佛永远不会愈合地方。
现在皮肤也没有变得粗糙,痂都掉,更脆弱,杨剪用手去看,只觉得自己力气重点就能把那里弄出血来。
伤口需要新鲜,但伤痕不用。愈合这种事,确实很难啊。
却见李白迷迷糊糊,被他揉得眼皮都合起来,顺着他方才话在说:“是不是男无所谓……你希望是女人吗?把当成女也没关系吧。”
杨剪无奈,他觉得与其让
手也还是放在下面,边可怜,边不老实。
杨剪胀得有点疼,其实很想按住李白手腕,问问他,你说你现在抬不动,之前又是怎把它放上去?他醒来时李白正熟睡,嘴唇抿起来,眉头也皱着,整个人都汗津津,层暖光照着都苍白得很,只有眼皮泛起两片病恹恹红,只手紧紧抓着他手腕,像是做难受梦。
当时就是这副姿势,杨剪腰胯被压得发麻,可是从李白旁边抽身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那容易。他静静地看会儿,也算是见面以后头次无所顾忌观察,结果,自然而然地,就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他们都没穿别,赤条条地相互搂着,这是杨剪入睡前并未注意到情况,这年多来清心寡欲造成后果也是——如果身体所有部位都可以被大脑绝对控制,他是不会给自己制造窘境。但他终究是什都没问,把那条还挂着淤青腿放回自己身上,只用只手就能拿稳,李白也乖乖把膝盖曲回原样,他感觉到石膏沉甸甸,在腰后,在悬空。
李白靠得更近,恨不得跟他缠在起。
“头还晕吗?”杨剪闭闭眼,低声问,说着把左手插入两人紧贴皮肤之间,拨开李白刘海,摸把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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