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们吵架,大概是在四年以前吧?是个夏天,那会儿杨剪还在自己补习班工作,吵架之后跑去办公室待着,不发消息也不打电话。李白脾气也上来,说完气话也不知道挽留,忍晚上,天,再加上天,他都不主动联系杨剪。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他气呼呼地跑去敲那办公室门。
结果刚进去气焰就灭掉,李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愤怒,罚站似站在老师桌前,手足无措地哭。杨剪当时也有点懵,把他抱到办公桌上,被他盘着腰,听他说对不起,也帮他擦眼泪,给他拆新夹心饼干吃,花生酱味,然后不知怎就和他吻在起,也是花生酱味。上课时间还早,那小半层楼只有间里面坐几个提前占座学生,但杨剪不让他坐在学生讲义上脱自己衣服,把他牵去厕所。
路上遇到两个学生,杨剪也没把他松开。
李白记得是最后个隔间,窗户开着,楼下就是鼓楼大街,吵得很,晨雾飘进来,他扶着暖气管子也快站不稳,屁股是被这打,嘴和耳朵也是被这吻,裤子堆在脚踝,腿间水溻溻,滴湿内裤,
梁抵在他唇角,顶开他腿。
李白不自觉哼出声音,这种感觉太奇怪,这近,也是可以吗?那根大家伙粗硬得足够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从阴囊下面磨到会阴,往后几乎要嵌到臀缝里去,杨剪顶得不快,却很重,方才被他捋出来黏滑仿佛都快磨干,弄得他两腿发软,高烧时皮肤里那层隐痛也变得酸胀。“杨老师……杨老师。”他忍不住亲杨剪口,觉得自己占便宜,好像只是亲在脸上,至少那人没躲开,“不记得怎弄?”那人还在这问他。
怎弄?记得?李白脑袋又空下,杨剪两手箍在他腰后,把他抱得好紧,他那根东西挤在两人中间时不时擦上那人腹肌,倒是舒服得很。闭眼厮磨着,嘴角鼻梁被温热替代,是两片嘴唇,再接着是个吻,杨剪吻他,真?还能有假!李白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做梦,脑海里顿时什都不剩,个又个亲吻早就被他藏在嘴里,现在全都压在杨剪脸上,胆子再大点就是嘴……唇上那些干裂皮、被自己咬出口子,现在都不再疼,都化得温软。杨剪也张开嘴,尖利虎牙、柔软舌尖……杨剪吃下他含吮,喂给他更多。
李白听到吞咽声,皮肤烧得那烫,体内原本是冷,躺着都能打寒颤那种,现在却也被杨剪呼吸焐热,汗水在皮肤上纵横,他错觉自己就要化开,腿间非但没被磨干还滑溜上更多体液,两个人,杨剪往他腿缝里顶频率也在加快,手还捞在他臀后若有若无地在尾骨下面擦揉。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想起来……!”李白软着腰,只能用双臂作为支撑,他热气腾腾地凑近杨剪耳边,“要,夹紧点。”
说到做到。
他感觉到大腿内侧更凶冲撞,他夹得太紧,杨剪似乎寸步难行,只能用上更大力气。
屁股被拍巴掌,种恍若溺爱惩罚,李白咯咯直笑,就算只是短暂意乱情迷,他也够……身体晃得乱七八糟,床也吱呀呀响,他攀紧杨剪肩膀笑着咬他耳根,“就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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