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杨剪心里有数。
而副驾驶永远都属于他。
李白立刻把自己挂上去,“虽然反应慢……但没那笨!知道你做很多努力,想让开心,也知道能让你开心,对不对?”
杨剪垂着眼睫,静静看他。
“还说什要去非洲,非洲那大,就去工作过地方,为什啊?”李白埋头道,“就应该老老实实等回来起去,这是天意。”
杨剪身体没有发僵,也终于笑。
“你又笑,你这种笑容特别有迷惑性,尤其你冲着别人时候老觉得它纯粹出于礼貌和习惯,”李白声音更闷,把他往床上推,“但现在来,还是希望哥真正开心下,过来帮忙还把自己弄得这郁闷,你是哪门子大好人啊。至于想去地方就多去,青海湖塔尔寺哪个也没去过,们还可以块抽支烟,块破个戒,”终于把人在床面上压实,他就着发烧那股晕乎乎蛮力,吐着热气,拱拱杨剪鼻梁,“们蹲在路边抽,又烦躁又凄惨,抽完骂句他妈,老孙要是活着,肯定跟咱们块骂句他妈。”
“他妈。”杨剪吻吻他脸颊。
“开心吗?”李白把自己发凉手往他颈窝上探。
“青海湖很远啊。”杨剪转移话题,“塔尔寺也不近。”
李白啃他口:“你不是租车吗,能不能给当司机?”
这回杨剪终于完全恢复诚实,似乎有点过于诚实……李白越摸越不老实,大白天,杨剪也没有象征性地拦拦,似乎也没打算下床去电视柜上拿那两盒东西。他把李白反压过去,从外面按着他正在肿痛喉咙,吻他在这涕泗横流几天里擦掉皮鼻尖,让李白烧得更热,仿佛他们真已经坐在辆飞驰车上,忽快忽慢地,是奔向墓地,寺庙,还是大湖?李白只是在晕车而已。又有什所谓呢?道理原来那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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