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固然是喜出望外,打扫完昨晚狼藉,两人动身出发,还是以摩托车为交通工具,
“哥,带个苹果!上次同桌分给橘子,也要分给她吃。”R180系着皮鞋扣带,转脸冲他们笑,露出两个小兔子似门牙,好像已经忘昨夜烦恼。
“带是香蕉。”R179刚刚把翘起来头乱毛梳顺,瞧见两人前后出来,各自都只穿着里面衣裳,在走廊口还挨在起,他就开始嚎:“你们俩昨天晚上——”
“嘿,小小年纪成天想什呢!”陆汀打断他,颇有些长辈威严。
R179不敢瞪邓莫迟,就照着陆汀继续气鼓鼓地瞪:“可、可是,你个Omega,怎能随随便便和Alpha睡在起,你们俩,不会已经结番吧!”
陆汀在心中嗤笑,小屁孩估计连“结番”是怎回事都弄不太懂,但他才不要傻乎乎地去跟人解释,去说你哥现在还不稀罕咬呢所以放心吧你哥暂时还不是,这未免也太败自己威风。
这应该是打记事起,陆汀早晨醒来,第次看到自己旁边有人。
他在警校都从没有过类似经历,其他同学都在集体宿舍邻铺呼呼大睡时候,陆汀作为全年级唯个Omega,被强制安顿在单人间,每天进出还要打卡。
至于道理,陆汀当然都懂,倘使不隔离居住,哪天他在寝室突然发情,必然会给学校带来不必要麻烦,更给他自己带来损失。他也素来不怕成为特殊那个被人另眼相看,更何况单独睡还能避开别人鼾声和体味,简直百利而无害。
就是他偶尔会觉得孤单。在学校、在家里,还有在他那群富家子朋友之间,他好像永远是群居动物中最不合群那个。就是偶尔而已。
现在他张开眼皮,看到灰绿两只眼睛。
所以他说:“你猜啊。”
R179果然急:“哥,哥!你找到老婆,不会真不准备管们吧……”
陆汀叉腰大笑,而邓莫迟已经走到盥洗室,仿佛与这场无聊纷争关系不大,闻言又退出来,手里牙膏挤半,“赶不上车就自己走过去。”
R179被R180推着,立刻慌慌张张地跑出门。
那天早餐,他们吃蛋白块和葡萄。早餐过后陆汀也没急着去拯救自己被扣飞船,这周邓莫迟本来说是有事,要给他放假,可在他不抱希望地问自己今天能不能跟着起,晚上再回去时候,邓莫迟居然没有拒绝。
屋里还是暗,只有线阳光从靠近天花板扁长换气窗照入,正好落在这双眼睛上面,瞳仁透亮,毫无惺忪睡意。
邓莫迟说:“起床。”
陆汀看手表,已经过七点半,这夜貌似没有做梦。他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翻身回来跟邓莫迟对着躺,只看到那条不算松软单人被还在身上好好地披着,连后腰也盖上。
也许邓莫迟已经默不做声地等他很久,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个小时?直看着他,而不去叫醒他。这种感觉简直是妙,陆汀用力抱身前那人下,麻利地跳下单人床,绕到床尾找自己靴子。
待他伸着懒腰推门而出,邓莫迟跟在他身后,侧目看,屋门开着,乳白晨雾逸进来,两个孩子正在门口穿衣镜前整理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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