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打开吗?”
“拿出去可能会死,”邓莫迟指应该是那些脆弱果实和嫩枝,“箱子是防辐射。”
“是哦,刚才还没想到,”陆汀注视着他开锁那只手,似乎有多重密码,长串数字在那五指之下流畅地变化,“老大,你真是个很细心人。”
“没有人这样说。”
“那就是第个,”陆汀笑道,又忽地皱皱眉,“对,刚才截树枝,你会疼吗?就是那种……连通感?”
“你那抱,可能会——”
邓莫迟脸上显出疑问。
陆汀破罐子破摔:“下雨!不知道!”
邓莫迟放下手,眉间疑问变成然:“哦。”
陆汀又好笑又好气,只得瞪他两眼。
回程也是条长路。
不过陆汀心中那块大石基本已经落地,这颗玄之又玄魔方,他已经见过最核心,也基本弄清楚构造原理,而且邓莫迟要找东西看来也已经拿在手里,因此当他又次路过那片黑暗中菩提时,心中也不再觉得慑人抑或邪门,反而横生出许多亲切。
他问邓莫迟:“能摘几颗果子带回去吗?还有嫩枝,想看看这棵摘下来拿去扦插能不能活。”
邓莫迟闻言,把手电筒插在地面上根系缝隙中,朝他伸出手。
“老大?”陆汀停下爬树前摩拳擦掌。
邓莫迟抬头,看他眼:“不会。”
“那就好。”陆汀舒口气。
“你以前老是疼,各种各样,不能养成习惯,”他又道,“以后不会疼。”
邓莫迟慢慢眨两下眼睛,又低下头,继续开他锁去。陆汀共数出来三道,但他其实也没法确定这数量是否正确,总之锁得很繁复就是,随后那只箱子被摊开,金属表面硬邦邦地磕上树根,电筒光柱落,满箱银白被照个清楚。
那是些金属小球,直径大约五厘米,少说共也有五十
菩提属于榕属,枝条交缠纵横,对于他来说攀登难度不算太大。但陆汀爬得小心翼翼,他挑块能容身空隙,看准才轻手轻脚地往上挪,哪怕是骑在杈子上抬手摘果,他也把两腿努力夹紧,避免底盘不稳,弄出太大动静。
没有别原因,他只是总觉得这棵树太有灵性,仿佛伤会哭疼会叫,那些窸窣抖动也都是抗议,既然自己已经骑到人家身上,就该自觉点,别晃下去太多辛苦长出叶片。果子只摘三颗,20厘米左右长树枝截两条,接二连三丢下去,邓莫迟就稳稳地接住。
陆汀垂头去看,迎上邓莫迟视线,心想,跳下去你会接住吗?
心里答案是,会。
但陆汀还是老老实实地顺着树干自己滑下去。他最近明显地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那发情期又没个准头,他可不想关键时刻闹笑话。只见邓莫迟已经蹲下身子,正在对付那只密码箱,他就拍拍西裤上碎叶,挪到旁块蹲着。
“抱你上去。”邓莫迟说。
陆汀差点僵在原地,这样句话,被邓莫迟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却仿佛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有杀伤力。
最低树冠离地大概有三米左右,要是邓莫迟抱着他腿,确实很方便折枝摘果。
但陆汀红着脸摇摇头:“还是自己爬吧……”
“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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