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他却突然变得勇气可嘉,步站到副驾驶座旁,双手搭上邓莫迟肩膀。
邓莫迟记恨。
他也为自己粗心大意而感到抱歉。直到开着飞船离开这栋建筑,邓莫迟始终保持安静,寡淡地看着前方未知某点。天已经快要黑,尽管来时还是中午,在这无声沉默中,两人穿过厚重雨幕,谨慎地移动着,逐渐离开这片废弃建筑群,向上攀升。
特区密布纷乱光线很快回到视野之内,广告牌、豪华赌场商场大剧院,再大热闹隔层水去看,也朦胧得失真。
经过处圆顶时,邓莫迟忽然开口:“这是什?”
圆顶前是块巨大招牌,“chorus”,这样六个字母,华丽斯宾塞字体。陆汀看着大束大束青蓝品红相间光线,道:“是舞厅,这个词在拉丁语里好像是舞蹈意思。”
“确实是。”邓莫迟确认道。
“上次在婚礼厅,说喜欢跳舞那个地方,就是这儿,”陆汀把船速降得极慢,他和这座舞厅就要擦肩,这是他在特区中,少有觉得可爱地方,“因为大家都戴着面具,遮住半脸,没有舞伴就不会难堪,大家都各跳各,也不像那种复杂社交场合,会被硬塞奇怪舞伴。”
邓莫迟点点头,表示理解。
“但现在,是不是有舞伴?”陆汀忽然问。
邓莫迟也在这时望向他,空气有瞬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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