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猛地站起来,后退步。
陆汀也瞬间彻骨生寒,这个俱乐部相当有名,虽然在特区没有家,但经常出现在警务记录中,是家连锁大众妓院。
大众意思相当于,常见、混乱,谁都消费得起。
明月城那家是厄瑞波斯总部,有关这家门店提供未成年***事,前几年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当地警局也立案,还闹到总警署,结果后来查出童妓都是人造人后代,也就不之。
而今忆起每条信息,都让陆汀如坠冰窟。
“人呢。”邓莫迟提起他领子。
“啊?……什,人啊,”那人放下啤酒瓶,张着大嘴,不知是酒液还是口水,直往领口里滴,“你是谁啊。”
“你儿子和女儿呢。”邓莫迟把他拽起来摁在墙上,强迫他和自己面对面。
也许是这般逼视实在太冷,那人笑嘻嘻神情持续会儿,蓦地僵在脸上,“那个……你先放下来,有话好说,你先放下来。”他丢酒瓶,举手投降。
邓莫迟却扽着他领子转身就走,这人喝得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就直接被像拖行李样拖过酒吧布满泥鞋印地面。陆汀不想扶他起来,看邓莫迟样子,他也不知自己该不该上前起拽……或者用押犯人反剪式是不是更好?也顾不上那多,现在最重要是把孩子找到,邓莫迟似乎确信,这个人知道消息,甚至是始作俑者。
。
“们去哪儿?”他大声问。
邓莫迟不答。
“老大,你知道他们在哪儿,是吗?”
邓莫迟照旧沉默得让人心惊。
那个男人还在痛哭,狗样爬起来,在石板地上
酒吧外打起架来确更畅快,带着腐蚀感豪雨中,陆汀压住那人双膝,用专业手法折将近百八十度,避免所有逃窜可能,邓莫迟则蹲在他跟前,扼起他下巴,“你去找过他们,对吗?”
“哈哈,是他们爸爸,当然……”
“带去哪儿,”邓莫迟又压上只手,虎口和五指死死掐着他脖子,“两分钟不说,杀你。”
“你,咳,你这人——”
“人呢!”邓莫迟吼道,陆汀看得出来,他力气确实已经是在把人往死里掐,那人也终于感到切实害怕,好像酒下子就醒,呜呜咽咽会儿,发出软弱、濒死哭号,“说,说!”破碎声音隐约可辨,邓莫迟把他松开,他又喘吁吁地缓好阵子,才痛哭着说:“在厄瑞波斯俱乐部,明月城那个厄瑞波斯!”
最终他们竟在阿波罗门口停下,那家建得像个临时加油站酒吧,初识时候,邓莫迟带陆汀来到这里,喝两杯水。此时那块蓝底粉字巨型霓虹灯依旧在闪烁,“Apollo”这六个字母,被雨水晕染得模糊。
邓莫迟连摩托都没锁,径直推门而入,细致地环顾四周,走过张张酒桌和条条吧台。他在寻找什,没有找到,又进到靠里小厅,包间……
陆汀紧跟在他身后,杂乱信息素中,他嗅着铁锈味道,感觉到巨大愤怒。
最终邓莫迟在厕所旁墙角停步,那个人他找到,陆汀也认得,是那个爱打人酒鬼,邓莫迟百般防范,要求弟妹不给开门“父亲”。
如今还是那副老样子,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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