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次出去,”幸子笑起来,密而齐牙齿如同编贝
说着,她拿出支扫描笔,对着手心石头照照,放射量、折射率等参数就投影在枣红色桌面上。
陆汀不经意般撑起下巴,手环摄像孔对准那些数字,几秒钟后Lucy就在微型耳麦中悄声给出反馈,这不是已知任何种矿石,疑似合成材料。陆汀暗暗开始自己那番有理有据怀疑。只能进不能出?统款式衣裳、等级分明礼仪?他越发觉得此地颇有些诡怪,好比个大型邪·教基地。他忽然也能理解邓莫迟对这片地界不信任——是,邓莫迟并不完全信任这个落脚处,因为事实上,他自己也是个外来户。
那他坚持来到这里,还带上自己,究竟是什原因?
那个先知也十分可疑,方才邓莫迟和幸子用都是“she”,个古怪阴沉老太婆形象在陆汀脑海构建起来,她坐在石洞里举行仪式,意图预测未来,烛光曳曳,神神叨叨。不过,看邓莫迟方才样子,他并不需要自己跟去当保镖,反而把这护身符似东西交过来,好像自己才是值得操心那个。陆汀这样想着,决定暂停过度想象,把注意力暂时都放在面前这位似乎很好相处幸子身上。
他套话看家本事又要拿出手。
口袋。
“贵客,请跟来休息会儿吧。”女子还是笑盈盈,推开房门,暖风扑面而来。这矮房十分宽敞,圆顶高墙,竟都是木质结构,地上铺层厚实地毯,墙上也挂着毛毡织造挂画,绣着星、月、太阳系简图,还有些意味不明图案。
“叫Lu就好。”陆汀说道,在房中央矮茶几前和女子面对面坐下,他是盘腿,女子则是标准跪坐。
她散发出清淡薄荷味,是个Omega,五官纤细小巧,红唇点绛,脸画得很白,齐刘海则是乌黑,像日本女人。
“您可以叫幸子。”她说起罗马音,还真是日本人。
“你们仁波切,当时遇上你们,情况不太好吧?”他深沉地蹙蹙眉,观察幸子表情。
幸子张口,却没出声。
陆汀并不气馁,继续装他知情人:“失去记忆对人打击还是很大。是他在外面老朋友,前两天费劲千辛万苦找他,等见到人,就心疼得要命。”
“是啊,”幸子垂下眼睫,望着茶水表面回忆起来,“当时也在,下着大雨,他衣服被烧焦几块,满脸都是冲花血,也不肯说话。洗干净才发现是个美人呢。”
“你以前没见过他?”
陆汀接过她递来茶水,放在桌上,从兜里掏出挂坠,绕上脖颈,打上绳结。之所以现在放心拿出来,是因为他观察到,幸子手部状态并非习惯武力那类人,恐怕连枪都没怎拿过,是没法把宝贝从他身上抢走。
“幸子小姐,这是信物、证件之类东西,对吗?”他问道。
幸子抬起眼,从自己领口里扯出枚类似吊坠,摊在手心给陆汀看:“是。在马斯兰朵,们把它称为’标记石‘,人人携带枚,就可以从外面回到这里。”
马斯兰朵,陆汀记下这个奇怪地名,“可以回来,那可以出去吗?”
“不行,”幸子摇摇头,“如果要出去,必须获得先知许可,仁波切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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