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邓莫迟还是本正经。
这又是条长路,时间都不习惯有人相伴,他们也还是没什话说,但周身已经没有来时那条寒冷,陆汀把右手揣进邓莫迟左边口袋,那人手在里面接住他,也回握他。
中途两人翻过个丘顶,居然真遇上狼,像图鉴里西亚郊狼品种,足有十多只群,但陆汀也在那时明白为什邓莫迟明知有狼还在露天夜间走得如此淡定。
那些狼根本不敢靠近,在离他们大约三十米远,刚进手电筒照明范围时,就夹着尾巴股脑跑走。
邓莫迟对此习以为常,陆汀把枪别回腰带,默默想,总不会是自己原因。
“嗯。”这回倒是干脆。好玩似,邓莫迟还戳戳他腮边还在泛潮软·肉。
陆汀仿佛连发梢都在发烫,心说不能再这样下去,咬那掌心口,自觉翻身下桌,嘴上还不甘示弱,背过身道:“紧张什,又没让你现在就堵。”
邓莫迟则直挺挺地坐起来,确实也没有现在就堵意思,兀自在写字台下翻找,竟从稿纸堆里翻出件长袍,皮面毛里,厚实又暖和,“拿着。”他说。
陆汀转回身子,知半解地接过。
“不是要看辐射源吗,晚上看比较清楚。”邓莫迟又蹲回桌板下,单手翻得麻利,很快又拎出件质地类似袍子,不过是短款,“穿上就不会流鼻涕。”
,求你,就配合下!”
“……不要。”
“那就自己算,”陆汀照旧兴致勃勃,如数家珍语气让人觉得他像在掰着指头列举,尽管他两只手仍然黏在邓莫迟颊侧,“做让你不开心事就减分,比如像这样乱哭次就减五十分,但今天不能算数。然后做得好也得给加分,做饭如果好吃就加五分,变聪明加十分,让你笑次就加五十分。其他选项以后碰上再说。”
邓莫迟还是那样奇怪地看着他。
陆汀不管不顾,理直气壮道:“然后等你有点点喜欢时候定要让知道,会很开心,再等分足够高,百分你就要好好地抱,比现在用劲儿那种,两百分,就亲亲。等到千分……你要是再把弄得像现在这样,湿……”
这回有邓莫迟给电子地图,陆汀心里多少有点数,走大约个半小时,背热水都被两人喝下去小半,他意识到,离圈画出来目地
陆汀颇有些过意不去,他帮伤员穿好外套,绑正夹板,就把人先请出去,他留在这屋子里还有两件事要干,是擦干净脸,二是擦干净腿。那条手帕投洗几遍,最后还是不能要,他就把它丢进废纸篓,揣着皮袍口袋钻出大门。
邓莫迟拎着方才块翻出大功率手电,正在门口等他。
“看到垃圾桶里好多药盒,都是种,”陆汀拿过手电,照亮前路,“你吃安眠药?”
“不想因为失眠浪费时间。”
“和睡时候你从来不失,”陆汀踮脚,撞撞邓莫迟肩膀,皮袍很沉,他碰撞也沉甸甸,“今晚就,试试吧。”
“就得负责堵住。”这句陆汀说得几不可闻。
“堵住?”
“就、就是——”
“明白。”邓莫迟红耳尖,捂他嘴。
陆汀呜呜抗议几声,含混道:“那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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