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汀却好像都懂,不等他再多说,方才那句就够。那副嗓子闷鼻音,听起来却甜腻腻:“很喜欢腺体,被你咬破这个,是们共同财产,严禁再提把它摘掉。”
“不说。”邓莫迟保证。
“肚子这里还疼吗?”陆汀小心地摸上肋骨以下皮肉。
“当然不。”邓莫迟怀疑他在没话找话。
然而陆汀更大目显然是乱摸,“你脱衣服都是背对着,搞得现在才看见,”见邓莫迟不抵触,他就得寸进尺,摸得更大胆些,“见过那种针,比手指头长,会扎得很深。”
可陆汀胸口分明被撞上心跳,左胸相邻位置,和他样快而重,就像他拥有两颗狂跳心脏。
口是心非,这个词是给邓莫迟量身定做吧?陆汀又觉得好气,又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爱。
“你现在最想和说什。”他用睫毛蹭蹭邓莫迟耳朵。
“对不起。”那人竟然回这句。
“那就抱下。”
最后答案永远是值得。陆汀值得那所有切,他就像是“好”代名词,深厚家族、优良教育、可爱样貌、可贵心,这些陆汀全都有,现在却跟着他,窝藏在荒野,做着未卜事。
倒不是说邓莫迟因此而否认自己,他从不产生“自卑”这样情绪,客观来说,如果愿意话,他常有机会可以自得,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后悔。
沉默会儿,他才哑声开口,好像说出这些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标记你那个,现在站在旁观者角度,理解他,也讨厌他。”
“理解是说……想要把这个人变成自己,那种冲动,你现在还明白?”陆汀抹着眼皮问。
“嗯。”邓莫迟如实道。
邓莫迟乖乖地搂住他腰,左手手掌,带着那枚小铂环细微触感,在他脊沟上下下地捋,好像在帮他顺气。
“也要说对不起,因为又乱哭,让你疼吧,”陆汀被摸得骨软,却还是坚持大大方方地说,“但今天不想被扣分,你可以现在就惩罚。怎罚都行,除不要……那样真会死。”
“不是不要你。”邓莫迟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想表达什。绝不仅仅是这句话,但他竟然,第次,把自己绕晕。他想让陆汀拥有安全,又不觉得自己能给他安全;他也想让陆汀享受自由,同时更想,尽可能地,保管他自由。
他觉得这切都很麻烦,却又意识到,自己不想失去这些麻烦。
这种自相矛盾是怎做到。真需要治病是他自己吧。
“那就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自己,”陆汀居然破涕为笑,害羞地把身子缩回水中,膝行到邓莫迟身侧,搂他脖颈,“因为好喜欢他。”
“……”邓莫迟眨两下眼睛,似乎对他骤然间,bao雨转晴感到疑惑。
“知道他也喜欢,但是嘴硬,他其实在怕呢,怕再次不可救药地爱上,”他自顾自地、轻快地说,就像在唱支愉悦歌,“但是老大,逃跑是行不通,不让你跑。”
他紧紧地抱住那副肩背,湿润脸颊埋上硬邦邦锁骨,用自己每寸柔软去贴附,“说句话啊,老大,你刚才可是巧舌如簧。”
“说什。”邓莫迟声音和他骨骼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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