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静会儿,因为嗓子都有些哑,不过,当然,不再是那种令人不安沉默。
“这算预支吗?”陆汀率先开口,亲吻唇边耳垂,小声道,“老大,那欠你
掩饰、不争事实,于是他也不挣扎,抚摸着陆汀半干头细软发丝,看着他脸青涩地帮自己戴套,随后坐上池底块扁平卵石。
姿势当然要换,那两只膝盖不该再接触水和皮肤以外任何,这是两人共识。陆汀跨坐上邓莫迟大腿,往前蹭蹭,肚皮贴住肋骨,手环上邓莫迟脖颈,手扶在臀下,把那根半硬性器往自己里面送。这切他都熟练得出奇,几个月没做,他想自己动起来肯定也是信手拈来。然而真正摇晃起腰肢却并非如此,坐到底时,那根大家伙就硬不止点,再上下动动,用自己套弄几下,它就又恢复不久前膨胀,凶狠地立在那儿,要在陆汀身体里刻出自己形状。
还有小小浮力夹在每次动作间隙,把陆汀往上抬,坐下时候,又得把两人间热水都排开,这让切都多层奇异动荡。
邓莫迟看出他吃力,边抓揉他腰臀,帮他上下左右地摆,边还顺势向上使力,“直在蹭这个地方,”邓莫迟说着,狠顶下,“很舒服吗?”
“嗯……呜呜……”陆汀咳嗽着,只能这样答应,感觉来得太快,他已经迷三道四,邓莫迟顶着这种本正经表情,问出那样话,好像实验调查,好像在积累经验,对他来说也是种催情。当邓莫迟将他抱紧,滚烫呼吸又次靠近他后颈疤,陆汀就像被拧开次性开关,开始不断地、没完没地高潮,他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碰到薄膜却立刻亮起绿光,手指透出去,触到冰冷空气。
对啊,身体接触,何止如此,他和邓莫迟正在这样紧密地相连,他当然能出入自由。但陆汀根本就不想,他讨厌风讨厌雪讨厌外面冷,讨厌没有邓莫迟存在任何东西,于是缩回手来,因余寒和快感战栗着,紧紧抓住邓莫迟肩膀。
等抱住,心里也安稳,陆汀又给自己找到新烦恼,他突然担心自己被插漏,做得这狠,外面有水,但他里面滴答水也有很多,也许每次抽插都会被带点出来,万屁股被干松,全都漏掉怎办?或者有泉水灌进去?这想法多莫名其妙,但邓莫迟仍然在安慰着他,托着他臀肉低声说,别怕,放松,就像在告诉他你还是很紧样。
是高潮吧,把他激得绞紧体内入侵,又或许是邓莫迟胀得更大,无论是怎样,那里确严丝合缝,陆汀也已经分不出半点心神去琢磨……铺天盖地、逼得他要缺氧酸麻和甜蜜中,模糊泪眼被温柔地擦干,蛰痛眼皮汗也是,双眼聚焦,他看清那对儿碧绿眸子,邓莫迟看他时候总是这样,懒洋洋,却又这专注,六芒星暖光在这窄仄空间里浮浮沉沉,邓莫迟眼里光也是浮浮沉沉。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溺死在这两汪深潭中。
做到最后,又个套子充分利用,陆汀甚至不再有力气从邓莫迟身上起来,就让那大家伙继续待在自己体内,顶着软烂生·殖·腔口,自己趴在人家肩头,被舒舒服服地搂着腰杆,缓缓地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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