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在路尽头并不是山石,也不能说是扇完整意义上门,肉眼来看,只是个拱形金属门框,约两米高两米宽,把这侧**和另侧更宽敞空间分隔开来。门拱顶部有摄像头,虽说乔装打扮番,陆汀还是放心不下,枪把它打下来。
为什有空去打摄像头,是因为没有守卫可打,无论是活人还是机器——门就是扇空门,除门里漆黑,什都没有。
“长年累月没人过来,干脆就不弄看守?”舒锐小声道。
“说不定上楼听戏去喽。”何振声抬步就走。
“停。”邓莫迟抬高声量,“你再走两步,就会死。”
“这个会遗传吗?”舒锐职业病又犯。
也许他是说者无心,但陆汀听得下意识缩脖子。他怕舒锐嘴巴再快,谈起那个还没成形就被他扼杀孩子。倒不是担心邓莫迟会怪他擅作主张抛弃……相反,他觉得邓莫迟会感到难过,会像看他流泪时那样,说“也会疼”。
仔细想想,邓莫迟难过时候,也许会心软,也许会愿意和他找个合适时机,再生个孩子。这明明是陆汀做梦都想要事,他向认为自己身为Omega又麻烦又有赶不上身体素质弱势,唯幸运点就是能为喜欢人生育,让他那孤单人生多上个家人。但他现在不想,不想哭哭啼啼地耍赖撒娇,也不想云淡风轻地随口提。
挖出陈旧苦难就好比种蓄意要挟,既然是已经过去事,陆汀就不愿意再重复,让邓莫迟硬生生再尝遍和自己样感觉,那是完全没有必要事,无关对错也无关公平,只是陆汀私心。
就算邓莫迟不记得、不敏感,只能尝到点点,那也不行。
何振声钉在原地,回头看他。
邓莫迟把手提袋放在地上,蹲下去翻找,“是激光门。”
“目前测得门框内横射功率和辐射强度均高于市面大部分武器,”Lucy马后炮倒是放得及时,“人过去也许会升华哦。”
陆汀关掉外放,把她按回耳麦,又弯腰帮邓莫迟照起手袋。电筒亮白灯光下,个黑色仪器被拿出来,应该是自制,能看见外露电路板和导线,压缩在块,需要邓莫
“可能是突变吧,”陆汀清清嗓子,“小点声,咱还是不要闲聊。”
未知环境下,他说得确在理,于是四人再度安静下来,在甬·道中缓缓深入。信息素被狭小空间闷得越发浓厚,不过舒锐那股松香向很淡,陆汀干脆是水,鼻间味道时间只有铁锈和汽油味混杂,让人错觉自己置身头上年纪机械巨兽体内,正顺着它食管,爬进它罪恶胃。陆汀把嗅觉上注意力全都放在邓莫迟味道上,好让自己舒服点,隐约,耳畔传来飘飘渺渺节奏和鼓点,屏息听,像是乐声。这乐声随着步行渐响,如果同步到上层平面上,应该就像是他们远离后台,逐步向表演区域靠近。
“终点快到,”邓莫迟说,“有扇门,不确定。”
陆汀把手枪上膛,舒锐也从何振声大腿侧拔出把激光枪,熟练地预热。何振声倒还是十分放松状态,两手揣在他塞满便携雷管口袋里。
大概现在有山挡他也不在乎——他会把它们都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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