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就撕票吗?把你最好朋友枪崩死。”陆秉异笑。
“确切地说,他好像准备把直接掐死,已经握在喉咙上,”舒锐沙哑地说道,“陆伯伯,给您打电话实属被迫,因为条命耽误重刑犯抓捕,确不合算。不放心也只是SHOOPP而已,因为以前跟董事会签过协议,持有51%股份会在确认死亡后自动捐给几家慈善机构,SHOOPP也会自动停止主要业务,各分公司解散,”他艰难地长呼口气,声音也带隐隐抖,“管公司太早,当时是害怕被害死,才做这种傻事,又做公证又媒体宣传,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协议还没到期,如果
“没必要这样。”舒锐也从后舱走过来。
“你快点回去坐下,系安全带,”陆汀紧握拉杆,已经在手心攥出痛感,“正面交锋还有二十多秒。”
舒锐却没搭理他,“陆伯伯,您好。”他竟然这样说。
陆汀不可置信地在反光镜中看到,舒锐把手环举在面前,通话对面板上钉钉,也正是他父亲。
“是陆汀让联系您,他就在旁边,正准备减速,”舒锐在镜中使着眼色,还是那种不冷不热语气,“嗯,他不准备硬冲。”
方向,陆汀甚至开始怀疑,这都是父亲亲自授意。
那他会不会猜出毕宿五也停在远海,会派人去搜吗?这次Lucy还能隐藏住吗?Aldebaran-b虽然能在大洋表面漂上阵,但总要回到母舰进行补给。
陆汀不准备再往下琢磨。
总不能因为未知风险而把自己困在原地。
“你以前玩过战斗机吗?”他问何振声。
距防线只剩三百米,二百米,百米……五十米,陆汀停下来。
舒锐神情稍稍放松,“好,让他自己说吧。”
陆汀看着那只递到自己面前手环,有些明白舒锐意思,十几年朋友,对方挤眉弄眼几下,自己心里就会多上点数。
“老三,你还好吗?”父亲略显苍老声线传入耳畔。
“如您所见,不但活着,还顺风顺水。”陆汀把自己想成个绑匪,硬邦邦地说,“就是现在遇上麻烦。还请您帮个忙,五分钟内把武装撤开,退到二十公里之外。”
“上学时候你大哥被按在地上摩擦。”何振声笑道,“只要不出大气,随便这玩。”
“好。”陆汀定睛望着不远处,模糊光点已经字排开,海岸线就在前面不到两千米处,他放慢航速,又道:“这种飞船,准备爬升时候尾部火会变成红色,先骗过去,在他们准备抬高开火角度时候,突然俯冲,这条海岸线是断崖,直接冲到海里,不存在搁浅问题,这艘船水下性能虽然比不过潜艇,但足够在海面下八十米以内快速前进半小时,”他顿顿,“你觉得可行吗?”
“可以试试。”
“从爬升准备转变成90度俯冲,时间保证在两秒以内,控制难度很大,需要你在副驾帮,”陆汀迅速在触屏上调整各项参数,眼睛睁得更圆,好像他目眦欲裂面对,是凶兽也是仇敌,“控制上下角度,你控制左右,同时注意风速。风险仍然有,真不行就是们四个起死。”
“没问题。”何振声舒展下筋骨,在副驾驶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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