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精神再去顾虑任何，回看刚刚干成
“大事”，只想等这人醒来，给点意见。
大约凌晨
点十分，邓莫迟醒
，普通剂量镇静剂确对他作用有限。睁眼刹那，他目光撞在陆汀脸上，又马上挪向何振声。
那是戒备、陌生目光，不带丝毫遮掩。
“嘿，又把
给忘？”何振声拍下大腿，“合着您是烧次忘次啊！”
“想起来，你姓何。”邓莫迟没再多说，目光再次落回陆汀脸上，也不说话，隐形眼镜还在，眸子黑漆漆，内眼角还蓄着红血丝，专心到无辜地步，就那样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陆汀险些腿软，他真想就地跪下，抱着邓莫迟腿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说你是要命吗，他要在邓莫迟说“想不起来”之前把他话都堵回去，这想法当然是徒劳，他听见邓莫迟又开口，这语气中甚至带欣喜，不甚明显，但确实存在：“陆汀，这次没有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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