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戒指?”陆汀轻声问,眉眼弯弯地抬起来,水光浮在红晕上。
“嗯。他们说送戒指要挑合适时机。不知道什是合适时机,”邓莫迟稍低下头,看着陆汀手,“所以就现在。”
“你都叫’妻子‘,现在就是很合适啊。”陆汀把小环递回给他,“老大,不对,老公你猜现在在想什?”
你在想,快给戴上。邓莫迟照做,正合适大小,郑重手指和目光,陆汀拉着他左手比对,铂金和人骨,他说它们是对。邓莫迟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他有情绪需要表达,但有关这些,何振声也没跟他科普过。
说“你愿意嫁给吗”?不合适,已经嫁。那说“们白头到老”?邓莫迟觉得这话放在当今已经过时,无力并且无聊。
他爽得头晕目眩,也总能在他颈后留下新印子。他就这被灌饱,生殖腔里大概都是能让他怀孕东西,满得都要往外漏,他靠在墙上,也靠着邓莫迟肩头小憩,还要捂着自己屁股,挡那个被操大也操红肿穴口,不想给出去滴。
邓莫迟对此有些忍俊不禁,但终究还是忍住,更多精液也不会让你怀上更多孩子,这种败兴话终究也是没有说。反观刚刚疯狂,他还是弄疼陆汀不少次,肿胀乳尖、脱力膝盖、磨红腿根和撞红臀肉……主要是陆汀肤色太浅,留下点痕迹就特别显眼。尤其那条伤痕累累脖子,血被冲掉,凹痕都还在,邓莫迟抚摸它,个个地数,不算重叠,有九个。
离他们进入这间浴室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
邓莫迟有些困意,他仰起脸,看着灯带,这感觉就像吃颗熟透蜜桃,咬下去,有甜滋滋汁水。不过咬不到桃核,这颗桃子是吃不完,海会枯,石也会烂,陆汀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永远洁净鲜嫩。
不过这颗桃子现在有点烦人,不让他接着抚摸绒毛,也不让他睡觉,还拆开他绷带,看到缝合伤口渗点血,就关上水,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拿药箱,要给他换药。
“想珍惜你。”他最终道。
陆汀等到这句话,拥抱已经迫不及待,密实地压上来,“也想珍惜你,用辈子和所有爱……”有些羞涩,可嘴巴马上又把不住边,“而且放心,有小孩也不给他,因为这种爱是特殊爱,只给丈夫。”
邓莫迟拍拍陆汀后腰,说实话,他觉得现在谈
何振声还在睡,附近也没有其他活人,邓莫迟把自己泡湿夹克捡起来,百无聊赖地想,你想裸奔就裸奔吧。
换药时候,邓莫迟又没睡意,饶有兴致地看着陆汀眼尾红红,手上却麻利。换上新敷料和干燥绷带,确实更舒服,邓莫迟也承认。被陆汀拉出浴室吃东西前,他把夹克内袋里小物件掏出来,塞进陆汀拽着自己那只手中。
陆汀下意识攥住拳头,回身对着他站好,才把拳头端到眼下,缓缓打开。
那是个白色小环,分量很轻,设计也简洁,打磨得却相当精致,就着灯光细致地看,某些角度下,**还有极其细密纹路。
“肋骨断,”邓莫迟顿顿,显得有些不自在,“废物利用,里面是你和部分指纹,都是左手无名指。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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