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们就要进去，把她揪出来，”陆汀举起
只手，掰着手指，按照这个思路步步地说，“然后在爸那儿看不清
，她脑袋里有很大可能性可以找到？”
邓莫迟“嗯”
声，眉头却微微蹙起，望着远方城市某处。灯光亮得更密，太阳尚未升起，恢复清醒人数却在指数增长。陆汀被按着肩膀贴回望远镜目镜前，邓莫迟帮他调整角度，很快，他也看清邓莫迟皱眉所见究竟是何物。
那是最近块广告牌，在楼顶高高地竖立着，常规内容已被替换，现在显示是全球通缉令，并排钉在级警示红框里，印上黑章并且循环播放，正是他们两人脸。
“哈哈，看来是有警察醒
“因为他是投影吗？没有面对面。”
邓莫迟摇摇头，“和距离无关。他意志很强，对精神入侵应该也有专门防控。”
“所以老大，你当时跟他在那儿废话，其实是想从他脑子里套出些有用信息？”
“差点就失控，他有反击意识，”邓莫迟揽住陆汀肩膀，抚摩着，也思考着，“意识这种东西是公平，侵入别人，自己也有被攻击风险。”
“那你刚才让那
多人都睡……”陆汀抱他腰，“你是不是很累！”
起来很乖。应该刚醒没多久。
“那就回家看场爆米花电影，再好好吃顿炸鸡汉堡之类垃圾食品，”何振声开始胡扯，冲他挥手道别，“这段时间跟你们在块，吃得太健康。”
邓莫迟静静看他走远，也没有挽留。当初把舒锐“绑”来用那架飞行器仍在毕宿五腹舱里收着，尚未被查抄，陆汀帮他把出口打开，那架小型飞船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很快脱离Lucy最远探测范围。邓莫迟掀开毛毯起身，和陆汀同站在顶层观光舱里，向外眺望会儿，下方火山口离得太远，看不见岩浆翻腾，悬崖上监狱和警局也是死寂，但城市已经有苏醒迹象，陆汀就着扶手上固定高倍望远镜往细看，那些黑压压大厦中间已有星点灯光亮起。
“陆岸掐你时候，看到他心里想是把你杀掉，”邓莫迟背着双手，看着望远镜筒朝向方位，“也看到陆芷，她在找称手东西，想要帮你。”
“姐应该吓坏。”陆汀在裤缝上擦擦手心汗，“她以前从来没动过粗，还是对自己亲哥……其实自己应该打得过。”
“熟练就好。”
“觉得咱们得走，就把毕宿五留在这儿吧，他们暂时没收也不可能把它毁，”陆汀把方才计算好路线传送到面前玻璃屏上，“你也不要浪费精神让他们再睡遍。刚才做四条——”
无需他再解释，邓莫迟就抬手做选择。那条路目地是喜马拉雅山脉，加德满都。
“先知真还在那里？”陆汀道。
“薄膜对她意识有保护作用。”
邓莫迟没有搭腔。
“陆岸死吗？”陆汀压着忐忑问。
“没有。”邓莫迟道，“们走后，你姐姐就给他做简单抢救。”
陆汀垂下眼睫，“挺好。不然她可能会难过辈子吧。”
“同个时间，何振声在想怎趁机杀总统，你在想救，”邓莫迟又说起当时情境，“陆秉异在想什，对来说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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