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看到自己
线
吗？”
“嗯。”
“给
讲讲看啊。”陆汀笑，他终于能由衷地，去笑
笑。
“每条都有你。”邓莫迟抬起手，拢着他后颈，把他往下按。“你头发提醒回来，所以记住。”
看来躺得确实舒服，时半会儿不准备起来。
“是他们听懂意思，”邓莫迟用手指去感受陆汀，摸到他手上伤口，陆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在流血，只听邓莫迟耐心解释道，“所谓’净化‘不是化学层面，也不是物理层面，是时间层面。”
“……时间倒流？”
“嗯，他们帮把地球恢复原样，”邓莫迟摩挲陆汀微颤腕骨，“人还没开始思考灭亡时样子。”
“他们，帮你？”
“校正者想要只是平衡，”邓莫迟道，“他们很强大，也是借用他们力量才能把所有绿石都激活。”
可他却因为你们死！被你们排除、疏远、唾弃，说与自己无关也是他，最后站出去，与全世界草木相关，也是他。
说完自己想说，就可以去死，死之前，要杀掉还在笑人。
陆汀很快就决定好，于是俯**，准备把邓莫迟打横抱起，就像那人曾经抱他那样。
也就是在这秒，麻木手指终于感觉到力度，是有人抓住他手。
最开始还很虚弱，过几秒，就是不容挣脱力气。
陆汀已经很难分清心里惊讶和喜悦，是不是失而复得，那颗心究竟是硬是软，反正都是邓莫迟个人。他乖乖软下腰，用所有柔韧去放低身子，去靠近和搂抱，拂开邓莫迟脸上尘土也拂开自己，又用手心捧住邓莫迟脸颊和下巴，珍重又腼腆地，就好像很久以前，他们第次离得这
近，“那你表现很不错
“所以这是他们同意？”
“没有等他们同意，”邓莫迟擦擦鼻间血，忽然睁开眼睛，“等做完，地球恢复已经是不可逆，他们再去毁灭，反而违反平衡原则。”
陆汀屏息，又长长吐出口气，就好像在这呼吸中，真切地触摸到生命。他又凝神望着邓莫迟，所以自己Alpha是把校正者也蒙过去？某种举重若轻，连他也跟着学会，忽然有点想笑，看到那双漆黑眼睛，心里都没有那震惊。
“这是怎回事？”他放软手腕，轻触邓莫迟眼皮。
“那些奇怪能力，让不太舒服，就先收到抽屉里，”邓莫迟像猫似眯眯眼，侧枕在陆汀膝头，还挺惬意，“被带离这个空间，见到宇宙，也看到未来。有很多条线，包括这次过后人类是否能抓住机会，是否会再次走到今天这步。然后又被迫把它们忘记，只记得少部分细节。”
陆汀倒吸着气张开嘴，却险些失声。
“你在哭吗？”邓莫迟没有睁开眼睛。
“没、没有，”陆汀慌忙抹开脸颊上湿润，“以为——是刚才太蠢。”
“你又救次。”
陆汀抽噎下，“是你救……老大，你把他们都赶走。那些绿石头，烧完，现在全世界都在薄膜里。”他紧张得开始天马行空，“就是太、太神奇，那种绿光是能吸收所有污染吗？可异常气候也解决又是怎回事？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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