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死,体质注定他不是普通人,他只会等到时机成熟,灭门仇人,并且之后无数年,都会过得很
“至于你父亲,虽然没有直接虐待你证据,却有遗弃你六年记录,如果你也向法庭提出要和你父亲断绝关系,你父亲恼羞成怒之下,加上本就不喜欢你,答应可能性也不低,毕竟他现在已经有另个资质几乎不亚于你乖儿子。”明央看向冷郁,“说对吗?”
冷郁不说话,绷着副看不清表情青紫肿胀又可怜兮兮脸,不理明央。
他才不会承认这个讨厌老师猜到他心底去!
“噗。”
明央笑着摇头,“你说你和犟什呢,非要说谁对不起谁,应该是你们这些兔崽子对不起老师,而且,其实你也没有那可怜。”
冷郁僵,蹭地别过头。
明央看着冷郁这布满青紫、血痕、肿得像是猪头以至于看不出向冷漠又酷酷表情脸,完全没有同情心地笑。
“看来是不需要安慰。”
冷郁暗暗磨牙,忍不住又转回头。
这个老师果然还是那讨厌,而且总能刷新他对他讨厌值!
冷郁醒来时,眼前是白茫茫片,熟悉消毒水味刺得他想干呕,头疼得完全抬不起来。
“哟,醒?”
道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是他特别熟悉又讨厌道声音。
冷郁下意识皱起眉,却扯到伤口,顿时疼得“嘶”声。
“知道疼啊?那怎故意不躲呢?”
久远回忆从脑海深处闪过,明央唇角勾着笑意,眸底却微微透出寒意。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饮料瓶,喝口。
“认识这个人,因为体质特殊,从记事起就被父母卖掉,被群实力滔天人圈.禁,钩子穿透还是幼儿他肩胛骨,四肢也全部被废,日日夜夜锁在地牢,割肉放血,又用最好药剂直养着,你猜这样过十年后,这小孩死没有?”
冷郁怔,变眼色。
尽管明央语气云淡风轻,但话里残酷已经完全超过他认知和想象!
“瞪干什呢,你求仁得仁,终于能和你这个妈断绝关系,该恭喜你。根据星际联邦法律,你把这伤势证明还有录像视频往法庭上放,再申请剥夺监护权,断绝亲属关系,成功率怕是百分之百。”
冷郁没有说话。
他确是打得这个主意,因为小时候他被钱如鹃打得几次差点死掉时候,根本就不解法律,更别说留下证据,而等他后来终于解关于这方面联邦法律,却已经被接到冷家,钱如鹃只会打他脸和脖子以外地方,虽然是很疼,但达不到法律会判标准。
所以这次是他难得机会,他没有躲,甚至试图“忤逆”钱如鹃,激起钱如鹃更大怒火。
并完整留下切证据。
明央站在病房窗户边,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病床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清隽模样冷郁。
冷郁努力地睁大肿成缝儿眼,死死盯着明央。
这个讨人厌老师怎会在这里?!
“怎?觉得说话不好听,还是觉得点同理心都没有不配当老师?”明央随意地挽下袖子,走到病床边。
“当然,如果你说你现在很难过很想哭,想要老师安慰话,老师也会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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