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嘀咕:“师兄,你最近怎凶巴巴。”
怎忽然不敬业。
说好风光霁月大师兄呢。
戚琢玉愣,他在他面前,不知何时起,卸下不少伪装。
眸子暗,戚琢玉内心翻滚着几分杀意,又听凤宣继续:“听别人说道侣都有七年之痒,可是师兄连七个月都不到,就已经不耐烦吗。”
听得凤宣挺不服。
什叫又有什事儿啊,自己就不能是来给他上药吗。
但想到戚琢玉现在是伤患。
凤宣不跟病患般见识,声线干净:“师兄,是来给你送药。”
戚琢玉闭上眼:“不用。”
西厢房窗户和东厢房正大门相对,开窗就能看到对面光景。
还亮着光,俨然没有睡。
凤宣听她提起,纠结下要不要牺牲自己宝贵睡眠时间。
最后内疚感打败自己,虽然戚琢玉有时候坏彻底,可刚才路背他回家。后背伤口重新裂开,血腥味浓郁,他声不吭。
哎,罢。
显然是它真正主人正住在里面。
阿宝看到此情此景,面露忧虑:“主子今晚打算在哪儿歇息?”
这还用他多此举回答他废话吗?当然是在西厢歇息。
异地恋现在就开始。
刻不容缓。
血污和泥点。
阿宝看到凤宣跟戚琢玉狼狈模样差点儿尖叫出声。
她连忙扶着从戚琢玉背上跳下来凤宣,有她照顾,凤宣伤许久脚踝终于被掰回正常水平。
想不到阿宝这个小丫头平时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想到竟然还会两招医术。
卧龙凤雏竟在身边。
凝聚杀意散。
他释然,和这脑回路不正常小奇葩计较什。
凤宣伸出手
凤宣没理他,直接进房间:“你伤那重,怎能不用。”
戚琢玉想用打发执行修士那套来打发凤宣,句“修真之人哪有这娇气”都到嘴边。
发现自己眼前这个小道侣,就是他见过修真之人里,娇气包中佼佼者。
索性没有说话。
凤宣当他默认,把装药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拿瓶装着凝血粉药瓶过来。
去给大魔头当次心软神。
戚琢玉正要打坐调息时候,大门被敲响。
他睁开眼,木门被推开条缝,冒出凤宣脑袋,杏眼明亮。
戚琢玉眉头微不可查跳动下:“你又有什事?”
深更半夜不睡觉,又弄出什麻烦来?他就不能消停刻吗。
到西厢,阿宝早就给他收拾出间干净房间。
可见这段塑料明明白白,几乎人尽皆知。
临睡前,凤宣忽然问句:“大氅已经拿去洗吗?”
阿宝刚铺好床:“主子放心,就是血迹有点儿难洗,明天晾过就能干。”
她说完,意识到什,怯怯地看着凤宣:“主子,戚师兄回来时候好像伤很重,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洗完澡,晾干头发。
换上干净衣裳,凤宣正准备回房间时候,才忽然想起今晚戚琢玉也回来。
虽然竹间小筑大离谱,两人各住边都能算得上异地恋。
但凤宣下凡之后就没亏待过自己,戚琢玉常年不回家,他肯定是挑最大、最舒适房间住。
现在,最大最舒适那间房亮起昏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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