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这
打岔，凤宣就忘记自己要继续问什
。
戚琢玉不在，他反而生活
更加自由自在。吃完饭，就拿出上回没看完《纸契约：
霸道忠犬魔尊》继续
无面男人身形和气质都跟戚琢玉很像，凤宣没有在它身上感觉到杀意。
等它端着餐盘走近，凤宣才注意到无面男好像是个纸人，因为它是飘过来。
无面男把餐盘里四菜汤按顺序放在石桌上：蓬莱仙豆腐、金丝酥雀、挂炉山鸡、蟹肉双笋丝。
都是长安最近时兴菜式，凤宣偷瞄无面男眼，坐下后拿起筷子吃口。无面男好像没有要阻止意思，他放心，心安理得地开始享用自己午膳。
他觉得这个无面男人可能是戚琢玉捏来照顾他起居纸人。
头发就挽半，在后脑勺扎个团子。
在小荷包里挑半天，戴上回戚琢玉送他那支迷糓树木簪。
推开房门之前，凤宣还有点怕看到院子里片狼藉尸体。
毕竟昨晚上大魔头可是眼都不眨就杀好几百个鬼啊！听说修炼厉害鬼，都是有实体。
结果推开门，院子里干干净净。不仅如此，昨晚被戚琢玉扬骨灰好像也没有在地面上看到。
凤宣下凡这久，从来没有这累过。
以前走路爬山或者坐飞舫，都是体力上累。这回次性耗尽身体里所有灵力，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掏空，是精神上累。
所以他没坚持跟戚琢玉聊几句，不知不觉就趴在美人榻上面睡着。
第二天中午起床时候，人已经睡在拔步床上。
他睡得懵懵然，坐在床上花好长时间才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什。摸到拔步床栏杆，脑袋上冒出个问号。
不过把这个纸人捏得那像他自己干什？大魔头有什特殊受虐癖好吗？比如说是家务奴之类，爱好是特别爱伺候人？
凤宣边用膳边胡思乱想，等吃完饭。
直到无面男人收餐盘之后，他都没见到戚琢玉。
凤宣在它离开时候问句：“你知道戚琢玉去哪里吗？”
无面男人跟没有听到样，继续端着餐盘飘远，飘到洗碗池边上开始洗碗。等等，它可是纸片做，洗碗不会把自己洗湿吗？！
好像是被人清理掉样子。
凤宣往前走两步，看到院子里男人背影。
他刚想开口喊声“师兄中午好”，来培养下两人岌岌可危婚后塑料道侣情。结果男人忽然转过身，露出张没有五官脸。
凤宣：“……”
倒吸口冷气，差点直接吓死回九重天。
咦？他昨晚是在床上睡着吗？
直到门外传来食物香气，凤宣才放弃思考昨晚事情。
肚子不争气“咕咕”叫声。虽然戚琢玉把自己拔苗助长到金丹期，但是凡人要吃日三餐习惯还没来得及强行戒断。
凤宣花半个时辰时间起床。
从自己储物小荷包里面挑件云纹缕金绣孔雀纹锦衣，外罩件狐兔软毛织锦对襟短袄，压鲛珠缀双兔玉佩禁步，跟那件短袄成个趣儿。长安城昨夜里下起雪，推开窗外面已经积层薄薄积雪。他怕冷，从里衣到短袄件不落都穿在身上，裹得厚实绵软，在冬日里像团软乎乎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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