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怎好和白板说呢?
他挺担心被白板讨厌。
可是说真,这样还挺刺激是
连昭心里骂骂咧咧,手也没停,把红痕搓更红更明显,让这个印迹看起来像是抓挠痕迹后才停下动作,刷牙洗脸,拨拉拨拉头发,拍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
等连昭从洗手间出去,林澈已经吹干头发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连昭站在衣帽间外面说:“老板,搞定,你需要帮忙吗?”
林澈穿着居家服从衣帽间出来说:“也好。”说完两人前后往外走。
等到两人落座,林澈也没问连昭脖子上红色印迹是怎回事,他自己倒是主动提起来。
连昭听这个说话语调就知道是白板,强撑着筋疲力尽身体坐起来说:“老板,你什时候醒。”心里同时在想着措词,准备见机行事。
林澈风轻云淡地说:“比你早半个小时而已。”
林澈没问为什他在这里,连昭面不改色地主动解释说:“昨天晚上他醒来过,非拉着运动,还给他按摩,折腾很久才睡,所以们都睡这久才醒。”自觉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是吗?”林澈富有深意地看着连昭,用毛巾擦头发。
连昭说:“是啊。”然后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准备吃过饭再去换衣服,强忍着没去按自己腰,感觉快散架。
连昭睡得昏昏沉沉,他太困,完全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中途嗓子感觉要冒火,不自觉地喊:“水……要喝水……”
有人闻声而动,窸窸窣窣声音过后,那人轻柔扶起他,喂他喝水。
连昭就像搁浅在沙滩上鱼,大口大口喝完,顾不上顺着嘴角流下水,喝完继续倒头大睡。
模模糊糊有人给他擦擦嘴,似乎还碰碰他手背,然后把他手塞进被子里,后面再也记不得。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个人躺在床上,浴室传来水花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干燥,脖子这里特别痒。”说着又象征性抓几下,脸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澈端起水杯喝口水,闻言看着他脖子说:“红红,要不要涂点药?”
连昭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说:“不用不用。”看林澈没怀疑,这才安心用餐。
连昭吃东西期间,林澈直在给他夹菜。
搞得连昭心里更愧疚,总觉得自己和黑板这样像是背叛白板。
与林澈擦肩而过时,他没注意到林澈看眼他脖子。
连昭走到洗手间后,连忙把洗手间门拉上,刚想扭开水龙头洗把脸,就发现脖子上有明显吻痕。
这看就是吻痕啊!
连昭下意识用手搓弄脖子上红痕,心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白板看到没有。
可恶黑板,老是留堆烂摊子给!
连昭浑身酸痛,像是被压路机碾压过样,明明脑袋已经清醒,但身体让他还想继续躺在床上,甚至已经顾不得现在是黑板还是白板。
整个人懒洋洋。
不过他有偷偷观察过,感觉身上应该是被收拾过,被子似乎也换,哪里都清清爽爽。
算这个黑板有良心,知道帮他善善后。
林澈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连昭醒,语气与平时相比格外温柔地说:“饿吧,起来吃东西,这久没吃,胃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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