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无所谓地说：“那就再买，如果能因此想起从前
事，这些都是小问题。”
“咳……其实
以前不是义务给你跳……”眼睛骨碌碌轮转，手指头对
对，话里有话。
林澈停下脚步，看着连昭说：“怎
说？”
“除
开始输钱给你跳过两次，后面再反串跳舞都是收费……”连昭说完看着自己脚尖，时不时抬头看眼林澈，想看看他有没有因此反感，准备见机行事。
林澈神情不明地点点头说：“那你说说你以前跳次都是怎收费。”
久，觉得很没意思，想方设法想出去玩，然后你就跟说，跟你比赛篮球，赢就答应条件，最后险胜几分，提出块出去逛夜市吃小吃，你倒是陪逛也吃，但可能不习惯吃外面东西，吃过没多久就闹肚子——你开始没说是肚子不舒服，只是说要回家，问你半天你也不说，不情不愿回去，回家就直拉，拉到脱水，最后才去医院挂水，是急性肠胃炎”说到这里，连昭脸惭愧，还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害得你。”后面也不敢带他乱吃东西。
林澈听完无波无澜，显然没有因为连昭讲述想起来什，但可能也觉得挺有趣，翘着嘴角。
“无妨——”
连昭看他心情不错，继续讲到：“再给你讲个，其实刚来这里时候，挺嫉妒你们资本家，心里老是吐槽万恶有钱人什，所以直想着要是能从你手里搞点外快就好，想到在酒吧玩骰子也算是把好手，知道你是新手，就想坑你钱……嘻嘻”连昭看眼林澈，“打着教你知道人间险恶旗号，结果你好像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教你基本玩法后，开始还能赢几局，结果后面老是输，输到最后都出痛苦面具，你可能不忍心让直输钱，就提议输让穿女装给你跳舞，钱就是命啊，说不用输钱，可以穿女装跳舞抵债，那叫个感激涕零——”
林澈闻言，上下打量连昭番，“那最后呢？”想要脑补连昭穿女装样子。
“开始是两千，后来你觉得跳得太辛苦又跳得那好，涨价到五千次，所以你看着给……”对不起老板，也不知道未来怎样，只能现在能坑点钱就坑点钱，发誓，这钱不乱花，都留给咱们崽崽买车买房上学用。
林澈说：“既然是老客户，没有折扣吗？”
“折扣也不是
“最后当然是愿赌服输，穿女装给你跳——”说着伸出手做个猫爪还挤挤眼，故意装作脸魅惑，“不是吹，当年穿女装，那可以说是以假乱真，人间尤物，不出声，都会叫声美女，跟你去酒吧喝酒，不少男人跟搭讪呢！”越说越得意。
“你这说话，挺想看看当年人间尤物是什模样。”
连昭说：“当时你看到都忍不住表达认可，你现在算不算是在质疑你从前品味。”
“以前看过，现在又没看过，有些事情总要自己亲自看看才能品味，没准就靠你穿女装来勾起以前回忆也未可知。”
连昭摸摸下巴，似乎在苦恼，最后脸无辜地说：“以前你给买那些女装还有配饰什都扔……”不能说卖，不然他问卖多少钱，他是不是还得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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