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你妻子知道,她总不可能接受你穿女装。”你是个男人,哪个妻子能接受自己男人穿女装。
连昭忍不住想笑,但他没有,耐心地说:“是单亲带孩,她把孩子生下来给后就断联系。”
陈淙听完,思索难怪这人这无所顾忌,竟然根本没有妻子,说:“你肯定是故意,就算林先生想看,那也是你告诉他他以前爱看,如果你不告诉他,他现在就不会知道,也就不会感兴趣要你穿女装给他看,你真是太有心机。”
连昭可没有什负罪感,坦然地说:“个人喜欢做什,就算失忆也无法阻挡,不是说不说问题。”老板想看,他有什理由拒绝。
没有拒绝,甚至很愉快收钱。
陈淙说:“你你你——”完全不知道该说什。
连昭本想走之,但看陈淙吃惊面容,想着他可能想歪,解释说:“管家,你别想歪,就是穿女装给老板跳个舞,他以前就爱看跳舞,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从前事儿。”
陈淙更震惊,说:“你以前就给林先生穿成这样跳舞?!”
“是啊,也是他让穿女装学化妆还有学跳舞。”这想,好像林澈真教他不少东西。
陈淙颗心被连昭透露出信息伤七零八落,时之间连连昭已经离开都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件事。
“有道理,那明天就搬上来吧。”连昭爽快应下。
林澈点点头说:“好,那你下去吧,去看看孩子。”让小孩个人在下面,确有些不安全。
连昭拿着帽子和外套喘着粗气,额角渗出细汗打开门往外走,没走几步,正巧碰到端着杯热牛奶往这边走陈淙。
陈淙目瞪口呆地看着连昭从林澈房间出来,还穿得那样性感,长得也是美丽夺目,若是不仔细辨认,真以为是个人间尤物正做完甜蜜事儿离开。
“你……”陈淙边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又想不出来是谁,正想问你是谁。
“现在真很怀疑你以前是怎给林先生当保姆。”越想越觉得,都穿女装跳艳舞,还能是单纯保姆吗?
陈淙后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那积极地让连昭回来继续伺候林先生,现在林先生似乎已经离不开他,为此甚至不惜说出让连昭替代他成为管家话。
心中憋闷陈淙顶着俩黑眼圈看着连昭,仿佛忠心臣子看到祸国殃民妖妃,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连昭没有回答陈淙刚刚问题,而是说:
林先生竟然喜欢男人穿女装,还让他穿女装做那多事情,难道自己也要穿女装才能吸引到林先生注意?
陈淙颇感羞耻,涨红着脸端着牛奶转身走。
林先生看着斯斯文文,竟然是这种人。
翌日,夜没睡好陈淙特意找到连昭,对他说:“你干出这羞耻事情,不怕家里人知道吗?”
连昭不以为然说:“穿女装有什羞耻,都什年代。”
连昭开口说:“管家好——”脚步匆匆要离开。
擦肩而过时,陈淙把抓住连昭,语气震惊地说:“连昭?你怎穿成这样!”还从林先生房间出来。
如此暧昧。
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好事。
连昭喘着气说:“累死,身汗,得回去洗澡。”这话更是暧昧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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