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晨已经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高估连昭自尊心,他以为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和林澈说,却没想到他反手就说,还带着人把他好顿揍。
本来他以为这样就结束。
没想到连昭收起脚,从旁边保镖手里拿过根棒球棍。
周景晨刚爬起来,扭头看到连昭手里棒球棍,冷汗哗啦啦地流,屁滚尿流往旁边柱子靠拢。
心惊胆战地双手合十对连昭求饶,“知道错,那天不该那样对你,是太生气,被你们弄丢工作,工作没后直在创业,却屡屡失败,看着账户里钱越来越少,心急如焚,后来知道你被辞退就忍不住找你麻烦,想发泄发泄,真错!”
“你以为你可以直当林澈保姆,哪天再出点事儿,你要落单话,你自己掂量!”这个时候,还在说狠话。
因为在他眼里,个保姆而已,能对他这样,肯定是仗着林澈,但如果他有天失去林澈呢?
总有他报复回去机会!
林澈听到这话,微微颔首说:“是,你说不错,他确不可能直当保姆。”
周景晨有瞬间迷惑,他差点以为林澈是在帮他。
美得他,挨揍还能坐在沙发上。
保镖大步走过去,像拎小鸡仔样把越发圆润白胖周景晨从沙发上拎出来,甩到旁边空地上。
周景晨狼狈地想要站起来,连昭可没跟他客气,也没顾及他体面。
什体面,当时他叫帮人揍他时候,可没留点情。
今天能在这光洁漂亮地方挨揍,对他还不够好吗?
连昭把棒球棍扛在肩头,闻言伸出手指晃晃说:“什叫们弄丢你工作,明明是你自己弄丢,你不没事骚扰人家女孩子,猥亵和威胁双重,bao力,你会被弄走,本来当初让你自请离职就是给你最后体面,毕竟你奶奶是林澈外婆,你倒好,不反思罢,
紧接着他就听到林澈不紧不慢地说:“他还会成为这里主人,会比你有钱,碾死你就像碾死只蚂蚁那简单,你才值几个钱,你那点钱有给他多吗?你记住现在说话,如果再被发现你欺负连昭,哪只手碰他,就先断那只。”这语气听上去可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周景晨脸色惨白惨白,比连昭听到他名字时候白多,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呼吸不那急促,他太害怕。
连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周景晨,得意洋洋地说:“听到吗?”他可点不心疼这人渣,他说,要雪前耻,要报仇雪恨,那就绝不手软。
反正人已经得罪,以后会不会风水轮流转他也不管。
干就完!
连昭虽然不是个爱记仇人,可他当时怀着孩子啊,那种担惊受怕感觉实在不是能让人随意忘记。
本来没再见这个人也想不起来,可今天见到,所有情绪,那天每分每秒都难捱感觉再次回笼。
连昭又抬腿过去,踹他后背,重新把他踹趴下。
只脚踩在他脸上,手臂轻松地压在膝盖上,仿佛踩着块大石头样,笑眯眯地说:“怎样,这感觉熟悉吗?”是不是你当初把脚踩在脸上感觉?
周景晨怎都没想过有天会被人这样对待,从前只有他这对待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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