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生父已经去世事情吗?”
“刚知道,难以接受。”
连昭唏嘘地说:“想见老同学,却突闻噩耗,肯定难以接受。”
“那你要和他联系吗?”
连昭想想说:“暂时不用,叔叔给照片已经足够,谢谢叔叔,有机会定当面道谢,这晚,不打扰你休息,有空再聊。”
连昭安抚刘安宇,回道:“谢谢叔叔告诉这些,真很谢谢你,不要难过,都怪突然联系你,让你想起这些伤心事。”
刘安宇连说无妨,又追问连昭:“你知道你生母是谁吗?”起初听到电话里连昭说是江宝宁儿子时,他很惊讶,如今坐下来聊起过往,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学校里哪个女同学和江宝宁走近。
连昭看到内容,回复说:“不知道,村里也没人见过他和哪个女性走近,也没有女性来找他或者寻,养父母也没见过”其实他怀疑生父和他体质是样,想到这里,他主动问刘安宇说,“叔叔,大学期间,你有看到过生父和谁走得近吗?”
刘安宇犹豫片刻,回答说:“他朋友不多。”
不等连昭回复又道,“有个男生,在大学期间和他关系很近,他那里或许有许多关于你父亲照片,只是……”
哥哥。”因为照片里人很年轻,看起来似乎比爸爸和爹爹都年轻,怎是爷爷,是哥哥才对啊。
“哥哥——”小手指点点,纠正他们所说爷爷。
才不是爷爷呢。
连昭被椒椒话逗乐,看眼林澈说:“还是椒椒嘴甜,这可不就是哥哥?”让他叫爷爷才是为难他。
连昭反复欣赏后,才想起来还没回复刘安宇话,对他说:“是,大概两个月就被送走,他身体不好,具体是什病,养父母也没过问,并不解。”
晚上,连昭躺在床上跟林澈嘀咕。
“已经不敢面对鉴定结果
刘安宇本想说只是他们在临毕业时候关系闹翻,可想到今天傅冽来找他要江宝宁联系方式,应该是冰释前嫌,那就不必提这些。
连昭不解地说:“只是什?”
刘安宇改口说:“只是大家都三十年没联络,他最近也才回国没多久。”
“他们从前关系很好吗?”
“是。”
刘安宇说:“问过他堂伯,说是身体太虚,小时候就爱生病,大本以为好些,没想到又得肺炎,没钱治,并发症去,但他堂伯并没跟说,他还有个孩子。”
“这样事,别人不问,也不好主动说什。”
“也是,只恨当年没去他老家找他,不然或许不会这早就离开。”刘安宇当时知道是肺炎走,心里很是愧疚,三十年不闻不问,到如今年龄才想起来这个老同学,却没想到早就离开。
连昭安抚对方说:“叔叔不要自责,他应该是不想麻烦别人,这不是你错。”谁都没错,个人有个人选择。
刘安宇看到内容,发语音说:“是,他是不爱麻烦别人,人踏实,话少,但不是那种高傲人,别人都觉得他为人冷漠,其实是个热心肠,在学校时候,有次发烧,宿舍里其他人不闻不问,他来找,发现发烧,给打水,帮买药买饭……缺课他还特意去帮听课做笔记。”说着说着,声音都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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