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爸。”
他们边说边来到客厅,还没坐下,江宝宁忽然对宋天韵说:“妈,你是医生对吗?”
宋天韵闻言,积极回应道:“是,怎,你身边有人生病,还是你有什不舒服?”
江宝宁垂眸想想,认真地对她说:“可以跟你单独聊几句吗?”
“当然!”
适应。”其实开始叫不出爸爸两个字,在他眼里,江国毅才是他爸爸,但他是个认理人,文件上写着他们是父子关系,而生父是受害者,如果找到亲儿子,儿子却叫他叔叔,那太悲哀,也太让人心疼,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于是努力克服因为生疏而叫不出口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已经适应。
甚至连叫妈妈都不那别扭。
周雅君笑着说:“周周昨天还想起来点小时候事情,他说模模糊糊,感觉坐过那个手工打造木马。”不过问起其他来,依然是没什记忆。
江宝宁说:“从前也对这个木马有些记忆,但以为是自己小时候做梦梦到缘故。”原来是因为他曾经生活在这里。
宋天韵点头说:“因为你小时候经常坐木马,连吃奶瓶都要坐在上面,有印象也正常,你和无忧通电话吗?”
江宝宁回道:“通,她很开心。”
“那你呢,你回来开心吗,会不会觉得有压力,如果有什不舒服,定要告诉们,们会尽量处理,你那边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江宝宁想到养父,摇摇头对宋天韵说:“不打算和老家人说,母亲已经去世,家里只有父亲,他年纪大,因为经常劳作,怕他受不这个打击,虽然他行为并不值得同情……”但几十年养育之情,让他并不能做到立即割舍远离。
人类感情是复杂,这种行为应该谴责,可情感上你没办法做到真正冷血无情。
周雅君立即说:“们理解,理解你心情,你不用有压力,尊重你决定,希望你觉得们出现是增加些爱你人,而不是让你难受,徒增许多烦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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