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不禁皱眉。
难道是贾家或谢家
“你还问出什事儿?你心里没点数,啊?!你这几天干什不该干,你心里没数?!”赵庆东声音愤怒,还拍两下桌子。
“你现在就给过来!在办公室等你,听见没?!你给立刻过来!”
“知道,赵老师。”
时诉安脸色也沉下来,挂掉电话。
赵庆东这个辅导员可不是什好人,接到这样电话,绝对不是什好事儿。
最终,在两人共同商量下,谢无偃既没租距离京大最近房子,也没租距离荣膺高中最近房子,而是折中选个距离不近不远,但是安保最好小区。
这主要是因为时诉安又重新考虑,谢无偃平日个人住,要是被谢家追来找茬,安保好点至少还能挡挡,安保差可就麻烦。
毕竟时诉安根本不知道谢无偃不是“个人”。
给谢无偃租完房子并签完合同后,天就渐渐擦黑。
时诉安本准备请谢无偃吃个晚饭,然后帮他收拾下出租房里,却不料突然接到个意外电话。
“真?”
谢无偃霍然抓住时诉安手腕,眼底闪着光:“哥哥你说是真?”
“当然,哥哥言既出,驷马难追!”
时诉安那叫个心疼,他抬眸认真地看着谢无偃,向他伸出只小拇指,笑着说:“你不信?要不们拉钩?”
谢无偃愣,也忍不住笑,“哥哥你真把当小孩儿啊?”
这人向是特别会说场面话,八面玲珑虚伪至极,开始他们这些学生也被骗得团团转,以为特别幸运遇到这个贴心负责又能和学生打成片辅导员,后来才发现,这个辅导员简直是虚伪成精,万事全靠张嘴。
不但特别圆滑,会装贴心装负责,还说假话如喝水,十句里能有句真就算不错,而且每句假话都说得跟真模样,甚至比真还真诚。
更恶心是不止如此,这个辅导员还经常卖他们这些苦逼医学生利益,拿着他们利益去做人情,卖完后还把这事儿说得跟天大好事样,把他自己塑造成功臣,学生们都感激不已,被“卖”很多次后才完全意识到这个辅导员到底是个什垃圾。
所以,赵庆东这种实际很恶心但表面非常光亮人,这次居然这不带伪装地咬牙切齿给他打电话,绝对是出大事。
并且这事儿怕是还和这个赵庆东有点联系。
因为在外面等车,有点吵,时诉安直接开免提。
“赵老师好,是时诉安,请问有什事儿?”
这个赵老师,就是他们临床医学系辅导员赵庆东,时诉安从原身些记忆里得到过点印象。
“时诉安,你现在立刻给回来趟!”电话那边声音带着莫名怒气。
时诉安怔,看眼手机屏幕,顿下说:“赵老师,怎?能问下是出什事儿吗?”
“你比小五岁,在眼里就是小孩儿。”
“马上就十八。”谢无偃反驳句,“成年就绝不算小孩,而且严格来说,只比哥哥小四岁多。”
“好好好,你不是小孩。”时诉安仿佛长辈包容小辈似,笑着附和,“你马上就是大人。”
谢无偃:“”
他第次有种无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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