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被谢无偃乖巧模样弄得心窝发软,当哥豪情充斥胸口,立刻摆手:“哥哥个人能背得动,你跟着哥哥就行!”
说完,时诉安就迈开大步往前走,白杨似脊背挺得极直,修长笔直腿也迈得很有力气。
谢无偃面带微笑,乖巧地看着时诉安,心底却暗暗舒坦地叹息声。
自从上次抱时诉安后,不知怎,他就越来越想靠近这个时诉安,更想
亲密地触碰他。
就仿若老烟枪遇到好烟样。
每次都舒服得他想叹息。
这身体到底差成个什地步啊,他背着个大背包推个行李箱,走个八分钟都受不?!!!
“等等会儿,哥哥歇歇。”虽然很尴尬,时诉安还是停下来,毕竟要是真翻哮喘,那可就是尴尬加发病,双重痛苦。
时诉安不好意思看谢无偃,微微别开脑袋,岔开长腿坐在行李箱上,仰着脖颈喘气,还欲盖弥彰地指着京城被雾霾盖得严严实实不露丝儿星光夜幕,干笑:“无偃,你看今天夜空多漂亮。”
谢无偃忍住笑,看着时诉安仰起苍白但白皙细腻脸颊,在朦胧路灯灯光下仿若块极好羊脂玉,玉上还泛着极其漂亮浅红色泽,时诉安极其长睫毛仿佛掀起翅膀蝴蝶,在微黄光圈里扑闪。
真很漂亮。
所为,大概会骂他,说他不配当父母,可那又怎样,他从来都觉得这种素质是种优秀素质。
再说,虐待孩子并且把孩子活活虐死父母可多,他可还没把那个小畜生弄死呢。
看来他还是太心软啊,哎
因为谢无偃选择要和时诉安起住,所以当天晚上他们又回趟谢无偃原来租住房子,把东西全都收拾好,打包带走。
谢无偃东西并不多,共装个小号行李箱还有个背包,时诉安心里满登登地揣着对弟弟疼爱,自告奋勇地直接把背包背到身上,还手抓住行李箱把手,对谢无偃笑:“哥哥来拿!”
谢无偃感觉自己仿佛成个变态,但他并不想遏制这种欲望,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有过这种病态式想法,要不是时诉安招惹他,疼爱他,他也不会产生这种欲念。
所以时诉安必须负责。
再说,时诉安只能是他,又不能是别人,他“亲近”自己专属物,又何来变态说呢。
谢无偃这想着,面上笑容却愈发乖巧,眼底还透着少年人特有青涩。
“不用不用。”
“嗯,很漂亮。”
“咳”真听到谢无偃附和他说夜幕漂亮,时诉安反而更尴尬,哎,他这样当哥哥可不行,这不是教孩子睁眼说瞎话。
“咱们还是继续走吧,走到路口咱们就叫车。”时诉安说着,咳嗽两声,又起身。
“哥哥,还是来背背包吧。”
谢无偃将轮椅推得又靠近时诉安点,条腿与时诉安腿挨着,温暖又柔和热度穿过薄薄布料,从时诉安皮肤上传向他皮肤。
谢无偃自然不可能就这坦然接受,想自己拿背包,但没抢过时诉安。
毕竟时诉安抬手,他坐着轮椅就够不着。
谢无偃无奈,只好就这空着手跟在时诉安后面。
但不到十分钟,时诉安就气喘吁吁地走不动。
“”时诉安红着脸喘气,那叫个尴尬和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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