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说着,还用另只手揉揉谢无偃头发,“相信哥哥。”
“当然相信。”谢无偃几乎是立刻就道。
时诉安顿时露出个微笑,揉谢无偃头发动作微微用力:“哥哥定不会让你失望。”
谢无偃就这“呆呆”地看着时诉安,近乎痴迷地感受着时诉安亲近,听着时诉安声音,整个人动不动,全身仿佛泡在温水池子里。
他望着时诉安眼睛,时诉安清澈眼底丝丝缕缕温柔关切仿若能爬进他心脏般,渐渐盘结蔓延,蒸腾融化
“总之,她特别恨,可她对谢盛政却直都百依百顺,最后更是仿佛奴隶样,心态完全扭曲,谢盛政让她做什,她就做什。”
包括她因为谢盛政个嫌恶眼神,就直接伸手把他大力推走,让他滚,以至于他猝不及防从别墅高高楼梯上摔下去。
并且在他叽里咕噜地从楼梯上滚到楼梯底下,摔得头破血流后,也没多得他妈个眼神,只看得到她追着谢盛政跑跑走背影!
呵,多痴心。
多专情。
猜很对,他确不是个东西。”
谢无偃面上表情天衣无缝,实际却暗暗扣紧手指,感受着时诉安手指手心温度,还有那仿佛能烧着他手想触感和热度。
那些事儿他是很厌恨,那些人旦想起,就让他恶心又生怒,但现在他有时诉安,那些人和事在他心里全都可以舍弃,根本就不重要。
他们哪里比得上这样珍贵难得能和他时诉安亲密亲近机会和时刻。
谢无偃继续讲:“谢盛政他本来就不是真心娶妈,他喜欢是各种各样美女,而妈虽然五官好看,但脸上有大块胎记,并不能算漂亮。所以在结婚前后,谢盛政他直没断过和其他女人联系,不过他伪装得好,又是真魅力雄厚,喜欢他人数不胜数,几乎都很愿意和他来段地下情不说,还都很听话,不会主动跑到妈面前戳破,所以两人也算是甜蜜两三年”
撑满他整颗心脏。
“哥哥。”
谢无偃突然倾过身,抱住时诉安,只不过不太紧,为不碰到时诉安伤口。
“怎,感动?”时诉安顿,随即笑,“傻小子,行,别腻腻歪歪。”
谢无偃怎可能放,他微微低下头,嘴唇仿若不经意地蹭过时诉安耳朵尖,温热呼气轻轻打在时诉安耳畔。
多心意,百依百顺!
真是天底下最好妻子。
可惜却远不是个合格母亲!
“无偃?!”
时诉安敏锐地察觉到谢无偃情绪变,连忙握握他手,压抑着自己怒气,温柔安慰他:“你别难过,也别多想,你现在可是有哥哥人,谁也别想欺负你,除非从哥哥这里打过去。”
“然后呢?!”
见谢无偃停顿下,时诉安连忙问。
“然后外公身体查出癌症,渐渐不行。”
说到这儿,谢无偃眼底也不自主地流露出隐隐悲伤和冷意:“从此,谢盛政对妈不再那贴心,并渐渐露出些出轨马脚,妈知道后哭闹,痛苦,挽留,哀求各种行为都做,对也更加忽视厌恶,甚至最后发展到恨地步,她恨丑,恨是耻辱,恨不讨谢盛政喜欢,恨呵。”
谢无偃发出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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