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眼尾绯红,眸底水色更重,口咬在谢无偃肩膀上,然后就突然颤,身体麻软,彻底陷进柔软床铺里。
夜还长着。
谢无偃痴迷地望着时诉安,某处旗杆高举,胸口那无数滚热炽烈东西似乎要澎湃冲涌而出!
他哥哥,这是他哥哥。
谢无偃在时诉安每寸苍白透明又染上层绯色肌肤上落下亲吻,如此脆弱美感,仿若他每天深夜里梦,让他几乎再也压抑不住激烈汹涌欲.望和爱意,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他甚至不敢相信,他就快得到他哥哥。
他终于——!!!
点头?不,他实在是点不下来,可是拒绝?这个时候再反悔着实又太过,何况,何况他又不是不喜欢谢无偃这个小混蛋。
不不对。
早就不止是喜欢。
他也爱上这个小混蛋。
不然再怎样他也不会答应这种相互交融相互交付任务,不然他也不会为谢无偃些优秀之处所骄傲所着迷,不然他也不会
室。
“无偃你唔!!”
时诉安想说话,却直接被谢无偃堵住口,然后很快,就陷入片情.迷里。
等时诉安从激烈缠绵深吻中回过神,他已经被放到足有两米多宽大床上,谢无偃大长腿半跪在床上,只手解开领口上扣子,露出漂亮结实又流畅肌肉。
时诉安无意识地喘着气,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发沉,仿佛堆特别沉棉花,陷入床铺里,头脑蒙蒙,滚烫又无力。
他们定会永远在起。
“哥哥,哥哥”
时诉安喘息细碎,逐渐也不再能说出完整话来,只是被过于炽热温度要灼烧得窒息,想要挣脱,可还没挪出十厘米,就再次被谢无偃紧紧拥住压下,十指相扣,耳鬓厮磨
迷糊中,他甚至感到有什东西,突然拷住他手腕,看样子特别像他之前扔进垃圾篓那副玫瑰金色镣铐,可他却很清楚,这和之前那副不是同副,因为这副手铐里面,是软。
时诉安瞬间就明白谢无偃切打算,这个小混蛋之前是在故意试探他呢,他要是表现得特别生气就不用,若不是,就
真甘心把自己真放在被“欺压”位置。
“哥哥”
窗外月光朦胧泄下,在室内洒片清辉和缱绻。
窗帘微微飘荡,掩住大半暧昧。
时诉安很快就被吻得七荤八素,毫无还手之力,那些遮挡“障碍物”也被剥得干二净,他全身都泛起层极薄醉人颜色,试着推下谢无偃,却很快就被再次压下,再次被卷入片情.迷。
“哥哥”
谢无偃覆身而上,深黑浓烈眸底全是时诉安倒影,铺天盖地汹涌爱意和珍而又珍滚烫情绪在血管里胸腔里铺天盖地澎湃汹涌,他却无法倾诉出万分之!
他只是深深地望着时诉安,身上每块肌肉都激动得发烫绷紧,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他轻轻地吻住时诉安,然后紧紧地紧紧地将这个人全部罩在在自己身下,抱进自己怀里。
“哥哥,们做任务吧。”
时诉安眼尾泛起片醉人绯红,眸底水色细碎,他不知道该说什,只知道心跳乱得像是片兵荒马乱战场,他慌不择路,也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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