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做什事情,都需要知道节制,有个度知道吗?”
他坐起来,指自己腰侧:
“你看。”
顾与眠意思是要朔寒看自己腰,昨天个晚上已经很累,再继续说不定腰会受伤。
他身上还穿着朔寒衬衫,比顾与眠自己尺寸要宽不少。
很满足,很幸福。
顾与眠把手放下来,手背顺势遮住眼睛,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下秒。
“醒?”
耳边传来门推开又合上声音,然后身旁床稍稍下陷。顾与眠被人从身后握着腰抱住,某人懒洋洋声音贴着耳廓响起:
比如雪豹对认定伴侣欲望之深。
诸如此类.
第二天,顾与眠觉睡到下午。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昨晚几乎夜都没有睡觉。甚至之后去洗澡时候又……咳。
但是。
“……”
顾与眠想,都这样,还在问什呢?
“朔寒……”他轻轻呼出口气,“不要弄疼。”
某位陛下呼吸下子就变沉。
“好。”
“你在邀请。”朔寒十分笃定道。
顾与眠:“?”
这日子没法过!
不幸中万幸,这时候顾与眠接到个通讯,终于有正当理由下床做正事。
他要收回刚刚话,如果就这直躺着,估计过不多久,真会累死在床上……
而寝宫门关上之后,就更加发不可收拾。
“……”
起因也许是,顾与眠视线偶尔会落在朔寒领带上。
因为是生只有次求婚,某位陛下反常态穿西服,裁剪合体西服很衬他,领带则是顾与眠送给他那条雾蓝色领带。
领带直都很珍贵地保存着,只在重要场合才炫耀似穿出去——让顾与眠不由地反省,自己应该要多送朔寒些礼物才好。
顾与眠平时也有定期运动,有层薄而漂亮腹肌,腰侧弧度利落而漂亮。他皮肤很白,是容易留下痕迹体质。
像什淡红吻痕、指痕……
朔寒沉默。
眸色变得更深。
十几秒后。
“再来次?”
顾与眠:“……”
笑容突然僵硬.jpg。
“你认真吗?”
顾与眠转过身看着朔寒,终于忍不住像对团团那样,伸手捏住他脸,教育道:
他其实并不讨厌这样。
反正最近也没有什要紧工作,朔寒应该是去工作?毕竟战后国之君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
而顾与眠自己,反正是没什事情要做,就这随意躺着也不错
顾与眠对着窗户透进来光,看着无名指戒指。
很……
“……”
然而后半夜,顾与眠嗓子还是有点哭哑。
这个晚上,终于打破顾与眠对于上下些幻想。
并且用个晚上身体力行证明许多动物学问题。
比如猫科动物舌头确有倒刺。
顾与眠接到通讯不是别人,是个老熟人。
——说来惭愧,这长时间里,他似乎直忘件事。
他之前,好像,接手
所以整个晚上,顾与眠忍不住总是去看那条领带。
朔寒似乎会错意。
于是晚上十点,这条领带缚上顾与眠眼睛。
“可以吗?”
朔寒声音有种掩不住欲色,在黑暗里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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