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海脸色很难看，努力缓
会儿，让俞鹤把车里
水拿过来，递给姜合。
“……抱歉，是
教太快。”
姜合忙摇头：“没有没有，是、是太笨啦，所以只能多看多背……”
越说越小声，姜合捏着彼得兔小耳朵，可怜巴巴地看着傅山海。
傅山海心疼脸都皱起来：“会放慢进度，以后你有不理解、记不住地方，立刻就要告诉，知道吗？”
连带着姜合晚睡真相，他似乎也突然明白。
“所以……每天晚上上完课，你回去还会再背……是不是？”
姜合抬起头，有点惊讶地眨巴两下眼，看着他。
这个眼神，傅山海就明白。
果然！
姜合垂着眼，眼底居然真有掩不住困意。
……怎
回事？昨晚不是还好好？
傅山海皱着眉，开口：“姜合？”
神游天外姜合冷不防被老板叫，迅速吓得瞪圆眼：“啊？！”
没想到自己这都能吓到姜合，傅山海放缓语气：“……你昨晚没睡好吗？”
男明星红毯般都是穿黑西装，但姜合西装微带点小心机，前面看过去很普通，但背后偏下位置有个非常漂亮白鹤刺绣，凭空给衣服加几分仙气。
姜合头发全部梳起来，原本垂着刘海也不见踪影，脸上粉比平时略白些，嘴唇却比平常颜色显得更粉嫩些。
这样姜合，看着很有气场，安静坐着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衿贵气质。
像个小王子。
傅山海越看越满意，顺手给松泽发个信息。
姜合乖巧地点头。
“还有，多喝水，以后练习时候不要那拼，对于歌手来说，嗓子是最重要东西，要保护好。”
姜合双眼亮晶晶，双手捧着杯子，却没有立刻喝。
傅山海问：“怎？要喝热是不是？”
“不是不是，”姜合忙摇摇头，有点为难，“妆都画好…
他就说姜合怎进步那快……
还以为是姜合本来记性就好，融会贯通快，所以自己还在不断地加快课程进度。
姜合每天上完课已经很晚，再回去复习次，睡眠时间肯定会被大大缩短。
加上声乐练习……难怪最近隐隐觉得姜合偶尔会突然走神。
居然都没注意到姜合这些异样……真是该死。
姜合脸红，低着头小声嗯声。
傅山海皱眉，还想说话，手机又响。
这次是姜合声乐老师发来信息，她似乎是跟松泽约好般，前后地发信息。
“姜合最近练习很努力，就是太不珍惜嗓子，这几天隐隐有声带发炎征兆，注意让他多喝水。”
傅山海眉心跳，莫名就泛出些心疼。
“今天给姜合做造型不错，这个月加奖金。”
那头松泽迅速回复大堆感叹号和无数句彩虹屁，不外乎夸傅总真有欣赏眼光傅总真大方能遇到这样老板真是三生有幸。
不过，松泽停小会儿，又试探着发句：“傅总，姜合毕竟还小，行程也不要排太满吧，看他实在是累。”
以往松泽是从不会干涉公司这方面安排，但今天看傅总似乎心情很好，就冒着风险说句。
看到这句话后，傅山海愣，扭头看眼旁边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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