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海抬眸，以为他是紧张，鼓励地看着他。
姜合却笑
：“新签名很好看，这次
定不会有人笑
。”
傅山海挑眉：“当然，也不看是谁教
。”
姜合想几秒，又露出灿烂笑容：“谢谢傅老师！”
……
“写下看看。”傅山海松开手。
手背猛然失去温暖，姜合微微失神，随后提起注意力，认真地照着傅山海刚刚教他名字写。
傅山海看着就笑：“不要写这
用力，也不要描，随性点。”
姜合点点头，再次写次。
这次名字进步很大，看着也和傅山海刚刚写出来差不多。
“不急，”傅山海说，“离上台还有会儿，来，教你怎写。”
……
他指着姜合签名：“看，你名字，第个字笔划多，第二个字笔划少，所以不要这横着写，不好看，要这样写。”
说着说着，傅山海索性握住姜合手，重新写个竖着名字。
“看到吗？姜字下面这个女，横着这笔可以写长点，然后勾下来，直接连着合字上面这个人字，这样会有种承上启下感觉。”
但是越夸可爱，姜合就越明白，可爱跟好看不是个意思。
……所以他签名真不好看。
……
傅山海微愣下，这才反应过来：“哦，忘，没给你找签名设计师。”
……他想想，让姜合重新坐下：“让看看。”
低地笑：“姜合，你床上还能放得下吗？都够开玩偶店吧。”
……
姜合头越来越低，心虚且脸红。
傅山海整理好衣服,满意地揽过姜合肩膀，让他转圈。
“嗯,很好看。”
傅老师这个称呼，姜合已经很久没用过，猛然这喊，傅山海猝不及防地呆下。
然而姜合已经笑着出去。
傅山海在休息室愣半分钟，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激动呐喊，才回过神来。
他哭笑不得，低头看眼自己。
……现在
傅山海满意：“很好，学很快。”
姜合也收回手，盯着名字看几遍，似乎在努力记住它。
……
陈向已经在喊姜合准备出场，姜合深吸口气，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姜合又停住脚步，回头看眼傅山海。
“这个口字，你可以直接画个圈，显得可爱点。”
……姜合感觉傅山海手完全包裹住自己手，认真地笔划勾勒着他名字。
温热呼吸洒在耳边，让姜合耳朵止不住地发红。
傅山海问他：“会写吗？”
姜合结结巴巴：“会、会……”
姜合非常不好意思地、认真地写个名字。
傅山海盯着看半天，有点沉默。
姜合顿时气馁：“……很丑吧。”
“不丑，”傅山海笑，“很可爱。”
“……你也这说，”姜合脸红，失落地放下笔，有点难受，“能不能跟品牌商说下，取消这个环节啊……”
“走吧，准备出去,”傅山海自然地拉过姜合手,往外走,“会儿还要给粉丝签名呢。”
姜合脚步顿：“……签名？”
傅山海回头：“怎？”
姜合有点难为情：“字……不太好看。”
他每次都觉得自己签名像个小学生，偏偏粉丝个劲儿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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