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周厦皱眉：“你这拍
也太丑
。”
傅山海瞪大眼：“丑？！”
周厦翻出自己手机里视频，放到傅山海手边对比
下，满脸嫌弃。
傅山海看，周厦拍摄角度显得姜合腿又长人又帅，有动作他甚至还卡着节拍拉下焦距，层次非常丰富。
几乎能直接拿出去做宣传视频。
可当前奏出，他表情迅速变，整个人投入到舞蹈里。
这次姜合是带着舞台麦唱，即使动作很快，他声音依旧很稳，整场表演下来，声音几乎没有颤过。
演出结束后，姜合朝台下深深鞠躬，转身直接去找导演看回放。
……
周厦在台下看有点不敢置信。
“不急，”周厦眼睛盯着舞台，“看完演出再走。”
“……”
……
到姜合上台时候，傅山海和周厦动作惊人地同步。
——都是飞速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周厦笑着揉揉姜合脑袋：“辛苦你。”
……
傅山海眼看姜合注意力全在周厦那儿，头疼地揉揉眉心。
“姜合，彩排会儿就开始，先干正事吧。”
……
思考会儿，又说：“咱俩是不是没有好友？加个微信吧。”
周厦愣，奇怪地看着他：“有啊，加很久。”
傅山海说：“是吗？
怎
找不到你。”
周厦被他说得半信半疑，自己翻开
眼看改衣服改到半，手里小可爱突然飞。
他黑着脸看向周厦。
“这快就出关？”
“还快呢？”周厦笑，“拍大半年，都快在山里待成野人。”
姜合好奇地问他：“你怎会来这里？明天晚会你也要参加吗？”
再看看自己，光顾着拍脸，而且怕姜合失误，直在跟着紧张，手也不太稳，视频都是晃。
……宛如个假粉丝。
傅山海突然明白，为什姜合粉丝直嫌弃自己微博里那些姜合照片。
……
他咳两声，给自己挽尊：“……座位太晃。”
“姜合……这是练多久？”
傅山海得意地笑：“只练十天。”
周厦又欣喜又心疼，不停地鼓掌：“太棒，姜合真是天生就该待在舞台上。”
傅山海也看起自己刚刚录像：“好像有个转身不太稳，麦晃下。”
周厦凑过来看：“哪里？”
姜合离得远，看不清他们动作，只能朝着他们大概方位先微笑下。
周厦顿时很满意：“诶呦，孩子笑得可真好看。”
“是在冲笑。”傅山海提醒他。
……
镜头里，音乐响起前秒，姜合还在害羞地笑。
彩排开始时候，周厦坐到台下，等着看姜合表演。
傅山海坐在他身边，满身都是酸气。
“你《长生盏》过审？”
“还没，”周厦说，“还得几天。”
“那你不赶紧回去准备？”
周厦笑着说：“是啊，有个颁奖环节，来当嘉宾。”
“本来不想来，听说你有演出，从山里出来就直奔这儿来。”
姜合听偶像是为他来，乐得眼睛都笑弯。
周厦问：“不在这段时间，去看天天吗？”
“当然！”姜合提起周天天，表情就很自豪，“还每周教他念英文单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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