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瞬间瞪大眼：“是……大妖
尸体？”
龙思辰点点头：“而且有很多。”
陆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随着气泡下沉，他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脚下海底几乎是由大妖尸体堆成，而且……不止有妖。
“那是……人？”行瑞指着
个角落。
两个人立刻闭嘴，默契地低头朝下看去。
脚下漆黑片，什
也看不清。
但行瑞却突然倒吸
口凉气。
现在场景，和他梦境几乎高度重合。
他有些不安地抓紧龙思辰，龙思辰立刻反握住他手。
“妖界术法原来这神奇？”
行瑞转头看向他：“那你们鬼界，没有封印阵吗？”
“
们只有封印术，”陆悯说，“通常是用来对付小鬼。”
“那……如果你们想要这样下到海底，会怎做？”
陆悯笑：“鬼本来就没有实体，们可以去任何想去地方，不需要借助阵法。”
陆悯目光则始终看向脚下海面。
“就在这下面，”他说，“感觉到。”
龙思辰和行瑞也低下头，看向海面。
这里海比起别处海显得孤寂很多，冰面下似乎只有无尽冰层，看不到任何生物踪迹。
“……要现在下去吗？”行瑞问。
神明……好像不太样。”
陆悯又笑：“你是不是认为，神明爱着苍生万物？”
“……难道不是吗？”
陆悯幽幽叹口气：“似乎，这只是们想法。”
“……”
那里似乎躺着不少人类。
气泡慢慢沉到最底下，他们不敢贸然走出气泡，只能让气泡保持在这些尸体上方，缓缓移动。
这下看得更清楚。
海底躺着，不止有体型庞大远古大妖，还有不少
气泡慢慢下沉。
“下面有东西，”陆悯眯着眼朝下看，“看看不清是什。”
龙思辰伸手，条金色小龙从他手中游出，快速窜向海底。
随着那道微弱金光不断向下，龙思辰似乎看到底下内容，缓缓开口。
“行瑞，你梦确是预言。”
“……”行瑞眨眨眼，“那这听起来，鬼比妖要厉害点。”
“当然不是，鬼怕阳气，不能随意出没，妖却可以自由地在阳光下生活，还是妖比较潇洒。”
“可是鬼也很随性呀，在阎府看到那些鬼，都很有趣……”
龙思辰听着两个人商业互相，听得嘴角微微勾起，又突然神情顿，凝神看向脚底，随口开口。
“安静。”
陆悯笑：“或者……你再看看极光，们再下去？”
行瑞摇摇头：“那……下去吧。”
个巨大金色气泡浮现在甲板上，气泡里还闪着白光，显然，这也是龙思辰和行瑞合力做出来。
三人进入气泡，气泡开始缓缓下沉。
陆悯有点惊奇，试探着摸摸气泡表面，只感觉阵特殊力量将这个气泡封很牢。
——
船不断向最北端行驶，天以后，三人几乎达到世界最北端。
这里天色是彩色，准确说，漫天都是极光。
这还是行瑞第次看到极光，它们像彩色丝带，不断地伸展又卷起，发出不同颜色光，时而是红色，时而是绿色，时而又是蓝色。
“好漂亮。”行瑞抬头望着天空，舍不得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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