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小声说：“可是……会有越来越多
人知道真相。”
——
很快，秦江也感受到
那股力量。
但他能力等级只有七级，甚至没有升级。
这也就意味着，即使能力等级不到龙思辰他们程度人，也开
这有些讽刺事实让他们同时安静下来。
……
过
会儿，加西亚问：“还有多久？”
行瑞愣：“……什
？”
加西亚看着他：“距离那天，还有多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笑苍凉又嘲讽：“路西法是天使，除神明，还有谁能伤他……哈哈哈哈！”
“
竟然还不相信，以为是他自己做什……现在看来，他只是不想走，他只是……不愿意离开！”
加西亚双眼痛红，恶狠狠地骂句：“去他妈神明！”
行瑞沉默下来，过会儿，又开口：“所以……当时们在海里看到那句预言……”
直到行瑞说完，加西亚都还没有回过神。
“……就是这些，”行瑞下结语，“现在秦相还在北极守着那个封印。”
“……”
加西亚长久地沉默着，眼眶甚至有些发红。
过许久，他才开口。
“……你也听到召唤，”龙思辰说，“看来，这样人会越来越多。”
“召唤？”加西亚听得头雾水，“什意思，你们在说什？”
龙思辰和行瑞对视眼，似乎都在犹豫要不要直说。
行瑞开口：“觉得……加西亚也迟早会知道，如果让他去极地，遇见秦相，也许更危险。”
龙思辰点头：“……好。”
行瑞摇摇头：“也不知道，但能感觉到……那天，快。”
加西亚安静几秒，笑：“……好。”
他径直起身，朝着两个人挥挥手：“先走。”
看着加西亚背影，行瑞有点担心：“他没事吧？”
龙思辰摇摇头：“加西亚是个冷静人，应该不会受太大影响。”
“世界终将失控，神明无法阻挡，”龙思辰开口，“想……明白这句话含义。”
“世界终将失控”——世界将要不受神明控制，所以他们选择离开。
“神明无法阻挡”——这句话原来不是说这灾难连神明都挡不住，而是……
“无法阻挡”，是神明本身。
对留在世界上人来说，最具有威胁，竟然反而是他们曾经最尊崇神明。
“神明……离开？”
“也就是说……三百年前，其实路西法他们是……要走？”
加西亚话让行瑞愣，随后他才想起，在海底见到那尊杀戮天使塑像。
行瑞猛地反应过来：“路西法……”
加西亚却已经笑出来：“哈哈哈……终于知道……终于知道路西法死因……”
加西亚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你们之前和陆悯出门，是去极地？你们去那里做什？”
行瑞看他眼，深吸口气，然后说：“加西亚，接下来要跟你说话，也许你不会相信，但希望你能相信。”
加西亚虽然不解，但神情下意识也严肃起来：“……你说。”
行瑞把之前三人去极地遭遇，大概讲给加西亚。
加西亚开始眼睛里还有笑意，当他听到神明离开时，眼里笑意完全消失，满眼都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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