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对,你看见南野没?运动会之后老何给他弄个处分,罚他打扫篮球场,都有好几天没见着他。”
盛云泽落在试卷上笔尖顿下,黑色水笔晕出个小墨点。
段移没精打采:“你关心他干嘛?关心关心你期中考吧。”
蒋望舒仿佛发现新大陆:“小段,不得啊,从你嘴里还能听到期中考三个字?”
段移不知道怎有点儿羞耻,又想掩饰自己不自然,掏出雪白片仿佛崭新周测试卷,没问蒋望舒拿作业抄,而是摊平放桌上,干咳声:“就随便写写。”
只有蒋望舒知道,段移跟他沐浴露样,是个外表看起来仿佛和大家样普通人,内里金贵要死少爷。
“你下午跑回去洗澡?”蒋望舒也跟着闻闻。
教室里都飘着淡淡香味,味道还挺高级,闻不出是什味儿,就是闻到人民币香波感觉。
段移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洗澡,用完这个精油就有睡意,跟他妈闹钟似,养成习惯。
再加上下午都逃课去操场打篮球,难免困乏。
下座位,班会课换。
班传统保留项目,每隔周以小组为单位,整个班级往左平移。
如此来,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坐中间。
开学时因为段移偷盛云泽内裤那事儿——段移到现在害死不承认坚持这只是个误会,但他那会儿还是被盛云泽给嫌弃。开学调座位,盛云泽坐到门口靠窗位置,跟段移操场靠窗位置有三千公里远。
现在平移位置,他俩在排,中间就隔条走廊,四舍五入,也就是说,瞬间就成同桌。
蒋望舒那表情别说多惊讶,为防止段移恼羞成怒抽他,他也补充句:“也就随便惊讶惊讶。”
老班今天轮休,晚是阿咪督班。
晚二时候政教处开会,把阿咪个电话召唤走,班瞬间变成无z.府无领导状态自习。
原本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班级,响起窃窃私语,方丈作业不做,掐指算:“老衲觉得事情有
“下午跟四班打篮球。”段移假装淡定坐下,左转看到盛云泽座位就在自己旁边,准备说出在脑子里演练下午招呼,结果话到嘴边又卡壳。
盛云泽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刷题,依旧戴着他耳机,仿佛对段移到来并不感兴趣。
段移不知道怎忽然泄气,心想:算,他戴着耳机,要是打招呼之后,他不理怎办?岂不是很尴尬?
蒋望舒:“平时也没见你这爱干净,不是在操场上吹下午冷风晾干就完事儿吗?”
段移垂头丧气趴桌上:“没有,你别给造谣。”
晚自习。
郝珊珊情不自禁吸口气,嗅嗅。
“好香啊?谁洗发水味儿!老实给交出来,要买同款。”
蒋望舒闻这味儿就知道是谁:段移用那款沐浴露味。
准确来说也不能叫沐浴露,他从小到大都爱用款,小段妈从国外不知道哪个手工作坊弄来高级货,更像是精油,死贵,几毫升就上千,总之在段移看来跟沐浴露也差不多,让他糟蹋毫无美感,拿来就灌到他掏空某普通品牌沐浴露罐子里,摆在洗浴架上,乍看跟室友用没区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