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龇牙:“咬出血你说疼不疼,咬你口试试看怎样?”
盛云泽风轻云淡抛下颗重磅炸弹:“他呢?”
段移懵逼:“谁?”
盛云泽目光逼视他:“他会把你咬出血吗?”
段移“啊?”声预备装傻,但是耳朵轰鸣,嗡嗡地回响。
段移:……
蒋望舒:“发言完毕,请两位新人继续。”
段移自讨没趣,趴在桌上玩会儿橡皮,不太高兴地问:“你昨晚干嘛不回消息啊?”
盛云泽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淡淡道:“手给。”
段移把手放桌上,乖乖样子和刚才干架样子天差地别。
换过位置之后,他俩离很近,四舍五入和同桌没差。
恰好盛云泽也在看他,两人视线撞在起。
不知道怎,段移就不爽,举着手指开口:“刚跟刀疤打架。”
盛云泽面瘫脸露出条裂缝,虽然很快掩饰过去,段移还是抓到,他再接再厉:“都被他打伤。”
盛云泽总算大发慈悲开口:“伤哪儿?”
盛云泽拿出个创口贴,替他把伤口贴上,低声问:“还疼吗?”
段移怕装过头适得其反,遂老实交代:“其实也没有很痛,就是想装可怜,让你理理。”
盛云泽被他直球打猝不及防,顿下才回复:“你不装可怜也会理你。”
“你扯吧就。”段移不信他:“闹晚上小姐脾气,烦死,刚刚才愿意理。”
盛云泽呵呵道:“没有。问你疼不疼不是问手,是问你后颈。”
段移举起食指:“手。”
破个小小口子。
很可能是揍人揍得太用力,自己擦伤。
盛云泽:“刀疤呢?”
蒋望舒很不合时宜解说:“估计得爬着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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