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是，两人都没说话。
盛云泽也洗过澡
，身上有着淡淡沐浴露香味，跟段移不是同
个味道，但毋庸置疑是，两种闻起来都挺贵。
段移假装不知道自己来找盛云泽是干什
，装模作样地东看西看会儿，然后蹭离他近点，预备提醒下盛云泽：你下午答应
要借信息素。
但是现在轮到盛云泽是个木头，段移怎蹭都无动于衷，他怒，直接按住盛云泽笔。
“哎，你还记得你跟说什吗？”
此事说来话长，段移没兴趣重头讲起，而且本身就是很玄幻发展，他讲别人也不信。
遂答：“你懂什，哥对他那叫纯欣赏，那是喜欢吗？没有眼力见。”
蒋望舒无语，段移跳下床，不再纠结此事。
洗完澡后穿着他小熊睡衣，端着自己杯子就上盛云泽寝室串门去。
盛云泽寝室就只有他人。
蒋望舒拍拍肩膀：“知道。”他想下：“觉得不行，不赞成，也不反对，非要在起也没办法，但提醒句，至少你们现在不行。”
段移：“为什？”
“就凭盛云泽现在是校级保护人物，二中公共财产，政教处就盯着他跟隔壁市重点比，谁能夺下今年理科状元，高三整个年级组都在关注他，你要是和他谈恋爱，你就是害他。”蒋望舒说：“不太相信那种就算谈恋爱也不影响学习说法，打个比方，要是你和他在起，双休你是愿意补课还是愿意约会？”
段移：“又……”
“nonono，”蒋望舒说：“你不用担忧前程，他需要。”
盛云泽有其他人生呢？又不是非自己不可。
那个时空中记忆，单薄仿佛只剩下碎片，段移有时候不去想，就很难记得。
盛云泽偶尔从他心中冒出来，零零碎碎，只看清身体，却看不太清楚脸。
他还是喜欢他，喜欢心情从没变过，清晰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如刀割。
蒋望舒老神在在道：“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盛云泽轻轻拍掉他手：“别找操。”
段移：“跟你说正事呢！”
盛云泽：“愿闻其详。”
洗浴间门是半开半关，遮遮掩掩，从门缝里传出来男孩们打闹声，淋浴水声，哗哗响，夹杂着几句国骂。
段移敲下门，直接溜进来，盛云泽感知到动静，摘下耳机看着段移。
段移熟门熟路地坐在盛云泽床上，瞥眼他试卷，抬头：“你做题啊？”
盛云泽：“不然呢？”
段移“哦”声。
他顿下，大概是段移神情太郁闷，遂安慰：“也没有觉得你们不好意思，只是你在南野身上摔倒次，爬起来没多久准备又在另个Alpha身上摔次吗？”
段移：“你说仿佛很有道理，让无法反驳。”
蒋望舒：“你要是真喜欢他，就放置段时间，如果高考结束还喜欢，大学还喜欢，那就没话说，你对他是真爱。”
段移又不说话。
蒋望舒很好奇：“你怎会突然喜欢盛云泽啊？”
段移干巴巴：“刚才觉得。”
蒋望舒：“现在呢？”
段移忧郁：“现在又不觉得。”
蒋望舒合上本子：“那你呢，你喜欢他？”
段移没说是，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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