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些传言怎可尽信。”宋国公忙道,他有些担心宋颂跟厉霄说什话,边瞪宋颂眼,边道:“苛刻或许是有些,但也仅仅是在学业上罢,吃穿用度上为夫怎也不会厚此薄彼。”
宋颂被恶心到,但更恶心还在后面。
宋夫人观察着厉霄脸色,趁机给宋国公脸上贴金,道:“可不是,颂儿小时候顽劣不肯读书,公爷往往都是这边打,那边便搂着哄。”
宋国公跟着道:“正是正是,夫人也是极为疼爱颂儿,这有时候教育孩子就是这样,往往罚完,夫人还掉金豆豆呢。”
他像是觉得自己说什特别梗,哈哈笑起来。
他阴郁抬起眼睛看眼前面马车,又暗暗告诉自己,不急,他跟宋颂这多年感情,早晚还能再让他乖乖听话。
到国公府时候,宋国公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厉霄已经带着宋颂进来,他还是得赔上笑脸,将人请进屋内。
国公府今晚菜肴确是用点儿心思,厉霄陪着宋颂起坐下来,听着宋国公笑吟吟说番跟他联姻三生有幸话,始终淡淡含着笑,随手将鸡腿给宋颂夹进碗里,他道:“颂儿今晚住哪儿,岳丈可有安排?”
宋国公嫁个‘儿子’,被他叫岳丈,也没觉得有什不妥,道:“这个王爷放心,早已安排妥当。”
“哦?”厉霄道:“是之前住过院子吗?”
上疯王宝贝疙瘩,难怪他还得亲自派个马车送。”
宋歌在马上阴沉着脸。
小厮瞧瞧看他脸色,心里很想为公子对这些人破口大骂,这分明就是国公府最好马车!谁敢说国公爷没眼力见儿!!
他刚想完,就听到侧传来很小声音:
“也不能这说,说不准你觉得这寒碜马车,就是国公府最好辆呢?”
笑两声,突然发现厉霄半点儿没有被这句话逗乐意思,不由僵下来,额头隐隐沁出冷汗来。
屋内寂静下来,宋夫人伸出去筷子悄悄收回来,手心冷汗直冒。
就在这
宋颂淡淡扯扯嘴角,他哪里来院子,之前可都是住在柴房里。他垂眸安静挑起米饭送到嘴里,正想父亲会怎接,却见他脸色都没变下,就笑着道:“正是,颂儿之前被您带走之后,那院子就直空着没人动,所有切都按原样保存着呢。”
宋颂筷子顿顿。
厉霄似乎很满意他对宋颂‘宠爱’,颌首道:“如此本王便放心。”
宋国公含笑道:“颂儿到底是老夫亲生骨肉,府里自然不会亏待他。”
厉霄眸子闪闪,意外道:“本王倒是听外头有些传言,说公爷以前对颂儿有些苛刻,莫非只是空穴来风?”
有人扑哧笑开,用更小声音窃窃私语。
小厮便看到,自家公子脸越来越难看起来。
相比起宋颂来,宋歌从小就可谓是天之骄子,他今天能够亲自来接宋颂,来是为向厉霄证明他跟宋颂关系好,二来也是想让宋颂明白,这个世界上他是真对他好。
明明在王府马车牵过来时候,宋颂可以口拒绝厉霄,可他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接受厉霄恩宠,完全不把他和国公府放在眼里。
他今天可谓是活生生给宋颂做回绿叶,当回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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