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饭桌上事情,他心里只怕是觉得宋颂把家里事情都尽数跟厉霄说……担心他安全?他估计巴不得厉霄犯病杀他呢。
齐好运本来就是时嘴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正不安想再接两句什,却听宋颂温柔看过来:“那多人都跑,你怎不跑?”
“……”齐好运道:“觉得您特别神,上回王爷发疯您都把他哄好,就想看看,具体怎哄。”
“看出来?”
齐好运摇摇头,想会儿,又脸敬佩道:“还是觉得您特别神。”
他伸手扒开自己衣领,对着镜子反复看半天,又默默将衣领拉高,转身去厉霄命人订做貂毛围脖拿来套在脖子上,挡住那些无比显眼红痕。
好在这日气温骤降,倒也无人觉出他异样,不过他戴着围脖坐在桌前吃饭时候,还是有下人对他看个不停,他喝口银耳羹,抿抿唇,道:“这是王府味道。”
齐好运立刻道:“是王爷吩咐特别命人带来,怕国公府饭菜配不上您。”
“……”原来这世上还有种配不上,叫王爷觉得配不上。
宋颂失笑,眼睛里却亮起点点星光。侧齐好运看着他,忽然道:“公子,您要是有什委屈,定要告诉王爷,看出来王爷对您真不样。”
宋颂‘不合规矩’那个理由,到底没有被厉霄所接受,他被男人直接抱起上床。
古往今来,成婚之前两人几乎都不可见面,可到厉霄这里,不光要见面,还要赖在他家里不走,可真是岂有此理。
幸好他不是个姑娘,否则名誉都要被他给败光。
其实宋颂这点倒是多想,就跟他今天没坐宋歌车样,大家都不会觉得是他不懂事,谁让厉霄凶名在外,个不小心刺激到就会发疯,所以在所有人看来,他不过就是个没有话语权、疯王施加什都只能接受倒霉蛋而已。
两人上床之后,宋颂便立刻闭上眼睛。
除神,他也说不出来别什。他跟干爹那多年,
“能有什委屈?”
“……”齐好运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年纪小,藏不住话,道:“昨天王爷犯病,您上去国公爷就立刻带着人跑,他怎也不想想,若是您安抚不王爷……”
宋颂笑容不变。
要说真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但这多年来,他早已明白自己对于这家人来说算不得什。宋夫人恨他母亲,便也恨他,对他连下人都不如,恨不得要将他挫骨扬灰去。
至于宋国公,他最爱大概只有他自己,宋颂伤势他不是没见过,但宋颂不主动说,他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当没见到。
他其实有点担心厉霄会这样那样,在他看来,前世既然只有那次,那此刻未来那个孩子定然已经在肚子里,他怕厉霄……给他顶掉。
他没研究过医书,对这方面是窍不通,脑子里想个什就觉得应该是个什。
但这样话又不好说,毕竟在没真有喜之前厉霄肯定不信他话,他只能闭眼调匀呼吸装睡。
装着装着就真睡着。
他睡得很平静,醒来时候天都亮,身边男人也已经去上早朝,他揉揉眼睛起身,在镜子前坐下,忽然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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