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道:“王妃可知前段时间王爷缘何发疯?”
这事宋颂也曾想过,他低声道:“前皇后?”
金香立刻点头,道:“王妃果然聪慧。秦相之子秦宁秦将军,当年是左卫御林军统领,他曾有个忠心耿耿属下,来自德州,后来
宋颂终于动,他站起来,金香立刻收敛气势,安静退到他身边,只见他缓缓走到宋珍身边,宋珍吓浑身发抖:“大哥哥……错,不该拿姨娘胡说,你,你饶吧呜呜……”
“姨娘?”
她猝然想起傅香身份,忙改口:“母亲,是母亲!”
宋颂温和将她扶起来,柔声道:“今日为兄罚你,也是为你好,说句不打紧,若是哪日出去不慎惹其他贵人,可就不只是掌嘴这简单。”
他虚情假意安抚,宋珍却只有哭着答应份儿。
,“怎,难不成你还敢打?!”
她刚说完,金香就上前步,巴掌狠狠抽上去,她顶着火辣辣脸,惊怒望向她:“你敢,你竟然敢……”
秦氏也大怒上前,却被柄剑架上脖子,她停下脚步,目光略过身侧白岩看向宋颂:“放珍儿,宋颂,你敢打她,你疯吗?”
她刚说完,金香又巴掌抽在宋珍脸上,屋内气氛时之间十分紧绷,宋珍瞪圆眼睛,尖叫:“母亲——”
“啪!”金香直打到她眼泪汪汪,不敢说话,才开口道:“你这样丫头,见多,今日王妃代为管教,也是为你日后出嫁不辱门庭。”
等到宋颂去祠堂拜母亲,厅内气氛才陡然恢复,宋珍立刻坐在地上开始痛哭,屋内瞬间乱成团。
宋国公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看着面前闹剧,这个家,到底是怎变成这样……儿女们个个都这样不懂事,明明当年傅香和老太君在时还不是这样。
他是个很容易杞人忧天人,否则也不会在明知道宋夫人外甥是太子情况下还拿宋颂去巴结厉霄,在他看来,巴结太子不重要,毕竟有秦氏在,太子得势国公府也不会有损失,但是旦厉霄得势,那国公府可能会跟着遭殃。
他提前做两手准备,却没想到阴差阳错把宋颂捧到高处。但今日金香话也确针见血,自己儿女们各个都毫无规矩,跟秦氏样嚣张跋扈又善妒,真不会为家里惹来祸端吗?
从祠堂走出来之后,宋颂看向金香,道:“你与秦氏,可是有什旧怨?”
她说罢,又看眼宋时,轻笑道:“还有这位小公子,日后若是想出将入仕,还是得跟二公子多多学习番才行,可别哪日祸从口出,给国公府惹杀身之祸。”
她眼神锋利,陡然与宋国公对在起,竟叫他心头狠狠跳,屋内片寂静,秦氏看着金香纤瘦身影,恍惚之间仿佛见到自己进宫看姐姐,因为出言不逊被前皇后身边仇姑姑按在地上责打那幕。
那时秦青荷还只是贵妃,在威严皇后面前,也只能跪在侧,眼睁睁看着她被掌嘴,等到妹妹被罚完,她甚至还温声恭送皇后离开。
这瞬间,金香身上仿佛糅杂仇姑姑与前皇后两个人影子,气势逼人,竟让秦氏时之间打个寒颤。
宋珍手指发抖捂着自己脸跪在地上,眼泪不停朝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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