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不杀之恩!”
刘师爷被拖出去,齐管家继续站在侧等着吩咐,听到宋颂开口:“把这地上清理下。”
立刻有丫鬟上前,齐管家见他侧目看向桌子上茶壶,然后伸手给自己倒杯茶,之后打开壶盖朝里头看眼,又放回去,道:“套茶具用习惯,每日瞧着还真挑不出毛病,今日不小心失手打破个,才发觉这壶里也有洗不去茶垢,齐管家,你帮再去寻套换上吧。”
齐管家忙道:“是。”
他看着宋颂起身走进内室,眉头皱皱,抬步走出去,刘师爷被打哀哀呼叫,齐管家拧着眉,直等到他挨完二十板子,才缓缓在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痛苦神情,道:“王妃说,套茶具用习惯,每日瞧着挑不出毛病,今日看,才发觉壶里已经生茶垢,让寻套新给他换上。”
“王妃息怒!”
宋颂垂眸看向地面碎茶杯,话却是对刘师爷说:“你个负责采买师爷,对王府家事倒是清楚很。”
齐管家侧目看他,心想这哪里是个傻子,分明是聪明很。这话说出来,刘师爷顿时打个寒噤,个小小下人,居然敢掺和主子家事,何况这里还是王府,这个帽子扣下来,便是拉出去打死都不为过。
他终于惶恐起来:“小断断没有这个意思!王妃恕罪,小再也不敢!”
“齐管家。”
去把琴夫人屋内灶碳换成屋炭,这几日天冷,给她多些分量,再去查清楚是谁自作主张给她换灶碳,查出来严惩不贷。”
金香顿顿,道:“想是有人瞧见王妃受宠,明里暗里想巴结您。”
宋颂微微笑,道:“既然受宠,更没有给不受宠侧夫人受气道理,这你该明白。”
金香立刻答应声,转身飞快去办,不多时,齐管家带着个人飞快过来,竟是这府里刘师爷,此人与齐管家交情甚好,平日里负责应采买事宜,自打宋颂接管府内事情之后,大部分分工都未曾改变,只是平日里有账目要呈上来给他看上看。
大家都知道宋颂受宠,而王爷又是个言不合就杀人主儿,自然不敢懈怠、
“奴才在!”
“你在王府时日比长,这事儿该如何处置?”
“造谣主子,擅作主张,按王府家规,当乱棍打死。”
厉霄行事狠绝,他家规也足够狠绝,凡是惹怒他,少有能活下来,只是在宋颂面前隐去许多负面情绪。齐管家这话说出来,师爷顿时以头抢地:“求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罢。”宋颂道:“打二十大板,打发吧。”
主屋这边岁月安好,但宋颂出现却叫些想往上爬下人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想入他眼睛里。
金香倒是猜不错。
宋颂听罢,轻笑声,道:“打着主人名号欺凌侧夫人,这知道是觉得下人不懂规矩,不知道,还以为这王妃是多跋扈,想赶尽杀绝呢。”
刘师爷当即磕头:“小不敢,小只是听说大婚之前您与琴夫人不合,这,这也是想帮王妃给她个下马威!小是真心为王妃着想!”
宋颂端着茶杯,静静望着他,忽然手松,‘砰’声脆响,周围人顿时纷纷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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