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情!”齐管家啧声,道:“那书生爱上美貌妖精,通常也只有面之缘。”
“……话本儿都不这写。”宋颂没忍住笑,但心里却有些发甜,就跟厉霄莫名其妙把他当做特别样,
“王妃有所不知。”齐管家动作熟练把药材全部倒在锅内,亲自添柴,道:“你们大婚之前,曾有人举荐王爷去前线上战场,但王爷以大婚在即推辞没去,而是另外举荐位参将带兵前往,大婚之后,便有人以王爷疯癫又娶男子为理由,让他不如干脆做个闲散王爷。”
“竟有这事?王爷从未与说过。”
“好在陛下疼爱王爷,听有人要让王爷交出兵权,他自己还没说话,陛下就生气,谁不知道如今给王爷掌兵是为让他有点事做,保持头脑清明,不然留在家里,王爷就只能是个废人。”
宋颂想到那位慈祥老皇帝,心里又有暖意。
齐管家又道:“这几日不让您出门,也是在担忧您安危,前段时日在大理寺里您安抚王爷事儿已经传开,所有人都知道,您可解王爷之毒,又是王爷软肋,加上临近年关,城内乱糟糟,不定是否混进敌国暗探,这个时候若是要杀人,简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娇气’王爷在爱妃安抚下乖乖被把脉,并把要将神医剥皮抽筋想法压下去,他冷冷看着对方,直到纪瀛松手,“他这病直都这样,不稳定,余毒难散,让人再去煎两副药吃试试。”
他说完,又朝宋颂看看,道:“观王妃神容疲惫,似乎是这两日累着,本来身子就虚,王爷可得多怜惜啊。”
厉霄脸黑:“纪、瀛!”
后者麻溜裹上披风跑出去:“王爷再会!”
厉霄去看宋颂,后者默默垂着纤细脖颈,拨弄着小香炉里面熏香,粉白脸上带着点淡淡红晕,察觉对方直盯着自己瞧,他站起来,道:“去看看药煎如何。”
这个道理宋颂隐隐有察觉,但真听别人说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震颤,他蹲在火边儿,道:“王爷待情深意重,自会倾尽全力将他照顾好。”
齐管家笑道:“王妃可知,王爷缘何对您这般特别?”
“许是因为……可以让他病情缓和吧。”
“非也。”齐管家连连摇头,道:“王妃是本末倒置,应当是您先是特别,所以才可以缓解他病情,而不是因为你可以缓解他病情,才是特别。”
宋颂给他绕糊涂,短暂思索下,道:“可与王爷认识不久,他总不能是……”
厉霄吃药要足足煎满八个时辰,每回都是齐管家亲自看着,固定每个月两副,宋颂过去时候,正看到他正亲自筛着药,见到他,他便笑道:“王妃怎来?”
“听说这药每次都要你亲自动手,来瞧瞧都怎弄。”
“赵皇后把王爷托付给奴才,自然得尽心尽力,这药交给别人奴才也不放心。”
赵家便是太师府,齐管家担心倒也没错,有人能害厉霄次,就能害他第二次,齐管家是厉霄在宫内时候就跟在身边老人,想必也是前皇后心腹,宋颂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背叛厉霄。
宋颂道:“王爷如今患有疯病,又跟成婚,理应不会再挡任何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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