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忙碌,身子不适,已经歇下。”窦公公道:“陛下原话是,疯妇疯言风疯,造谣生事,污蔑皇室,辱骂王妃,虽差点儿引出大事,可到底是个疯妇,他不好办。”
皇后短暂思量,脸色更白,窦公公活像什
……
这场闹剧惹得天子龙心不悦,早早便离开天子塔回宫中,贴身公公呈上个牌子,对皇帝道:“此物是从秦氏身上搜来,付统领已经将其活捉,等候陛下发落。”
皇帝望着那牌子半晌,道:“,这疯妇疯言疯语,造谣生事,污蔑皇室,辱骂王妃,虽差点引王爷失控杀人,可到底是个疯妇,不好判呐。”
“陛下意思是?”
“将此物呈给皇后,看她如何发落。”
厉霄收到暗示,道:“速去请医者,看是否有人受伤。”
赵寅立刻转头吩咐,厉霄又道:“今日本王受人蛊惑,冲突诸位,还请见谅。”
他与方才样子辩若两人,到底身份在那里压着,百姓里面混得有读书人,见他这般气量,立刻道:“方才那夫人言行污秽,刻意冲撞,此事不怨殿下。”
帮人纷纷附和。
说到底,今日之事未曾造成真伤亡,有个人通情达理,就有接下来人跟着通情达理,厉霄颌首,带着宋颂先离去看伤。
天子塔上天子垂眸看着地上儿子,他头上发冠在方才追人时候已经完全滑落,背对着这边,被真气震荡长发披散在身后,但却渐渐服帖。
他身体里每个癫狂细胞都因为宋颂而安静,每滴沸腾血液也都因为宋颂而平息,仿佛狂怒雄狮找到失而复得珍宝,瞬间温顺下来。
被宋颂按在脸上手终于有动静,他拇指蹭蹭宋颂脸颊,宋颂顿时呼出口气,伸手将他抱住,他仰起脸眨去眼中惶恐泪水,手下下抚摸厉霄长发:“没事,没事。”
厉霄垂眸将他拥在怀里,任由那只温软手下下抚摸自己,他短暂茫然片刻,脑子里记忆渐渐聚焦,眼皮掀起,锋利目光直直朝前方看过去。
面前拥挤着数不清百姓,他们面上都带着劫后余生喜悦,但这其中,没有秦氏身影。
秦氏被抓,秦宁已经提前送来消息,皇后此刻倒是没有太大动静,若是陛下责问,也已经准备好说辞,正安静坐着,却不想未曾等来陛下,等来窦公公。
她愣下,问:“公公来所为何事?”
“这是陛下命奴才送来,娘娘请过目。”
皇后接过那牌子,顿时心里惊,怎回事禁军牌子?!
“要见陛下。”
人群熙攘,有人道:“那恶妇去哪儿?”
“总觉得今天事儿不简单,她为何选择今天来挑衅疯王?”
“是不是疯?”
“真疯吧?”
“看来是不要命。”
不远处,闻讯赶来秦宁脸色凝重。
宋颂注意到他身体紧绷起来,忙开口将人视线吸引过来:“殿下,受伤。”
厉霄立刻看向他,拇指擦去他嘴角血迹,眼神里面又涌起风,bao,他克制道:“有没有哪里疼?”
“殿下多看看,就不疼。”
许是因为他嘴甜,厉霄眼睛明显亮起几个色度,宋颂趁机道:“这里可能有百姓受伤,殿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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