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眨眨眼睛,道:“殿下今日对皇后步步紧逼,是故意吗?”
“怕?”
宋颂摇摇头,过会儿,又点点头,道:“感觉她看眼神怪怪,好像是……起杀心。”
厉霄安抚将他搂紧,道:“你知道为什太子对皇后所做之事无所知吗?”
“原本以为太子应当是城府极深之人,但几次接触下来,似乎并非如此。”
“跟你所见样。”
宋颂道:“他与皇后倒是不怎像。”
“父皇自幼便教导们兄友弟恭,他是最担心兄弟阋墙,故而们兄弟并不完全被养在各自母亲身边,小时候,每个月固定至少半个月去皇祖母宫里居住,方便培养感情,再大些,父皇就给们分配宫殿,兄弟们白日里起读书,晚上起睡觉,同在宫里,探望母亲也都方便。”
宋颂脸羡慕,道:“那你们小时候肯定很热闹。”
“幼时兄弟们感情很好。”厉霄牵着他被养细细软软手指,许是陷入回忆里,没有再说话。
他微微发痒,他顿时缩缩脖子,扭头瞪他眼,越发觉得这人不正经。
厉霄笑,道:“皇祖母,若没别事,们就先回去。”
“哎……你不留下与阿扬说会儿话?顺便吃个便饭吧。”
“有时间兄弟几个到福香楼聚聚吧,今日便算,天都黑。”
厉扬站起来目送他们出门,又缓缓坐下去,道:“没想到大皇嫂居然能孕育子嗣,这下可好,您和父皇也不用担心他晚年无人照料。”
“因为皇后做有些事,不敢让他知道,她知道父皇虽然疼,但也样疼爱太子,如果太子搅入这团浑水之中,那就不再是他疼爱那个儿子。”
宋颂点即透:“旦太子失去陛下宠爱,那太子之位便保不住,假如皇后当真做下错事,陛下也不会再容她。”
厉霄步步紧逼,是为逼皇后出手。
如今厉霄渐渐势大,又强势逼人,假如疯毒事真是皇后所做,她这会儿定已经急坏。因为事情旦败露,在厉霄完全清醒前提下,陛下定会毫不犹豫舍弃太
宋颂抬眼看他,又默默收回视线,幼时感情好,后来就变吗?是从中毒开始之后吗?
他忽然好想知道厉霄过去,所有切,他开心他失落他愤怒或者其他各种各样情绪,但厉霄不说,他也不敢问太深,害怕哪句会惹他不高兴。
两人上马车,厉霄习惯性将他当宠物似搂在怀里,宋颂乖乖被抱着,直到厉霄开口:“你有话想问?”
“没……”
厉霄在他脸颊吻下,道:“想问便问,你之间,没什不能说。”
“你无事多跑跑王府,跟你大皇兄打好关系,日后若是登基,也好让他心甘情愿辅佐你。”
厉扬垂下睫毛,剥着手里毛栗,道:“大皇兄不太喜欢。”
“你们兄弟俩以前最好,日后也要好好才行。”
厉扬将剥好毛栗喂给老太太,宽慰道:“您就别管们,吃好喝好照顾好自己就行。”
宋颂在外间把斗篷穿好,与厉霄互相帮对方系好带子,出门之后,天已经黑透,他们沿着宫里宽敞石板路慢慢朝外走,宋颂忍不住道:“太子究竟是个什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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