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门见山,瞧见秦安诡异脸色,顿时大怒,两步朝他冲过来,秦安吓哆嗦,急忙护住头,徐蔻气不轻:“厉霄刚带兵离开,他便弄出这般动静,到底想干什?!”
“这,这并不知情……娘子,娘子息怒。”
徐蔻把抓住他:“你到底是真不知情,还是假装不知情?秦安,你大姐是个疯子,你二哥和爹是两个傻子,你不可以跟他们掺和在起,知不知道?!”
“心里清楚。”秦安也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忙轻声应,徐蔻瞧见他这样,心里顿时又急又气,她道:“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二哥要钱,让他来找。”
秦安神色犹豫,徐蔻脑子里陡然
如果是经常定时去皇太后宫里,假如宋颂旦出意外没能去,宫里就能立刻发现异样,皇后心里有些憎恶,道:“那个老不死。”
“杀他倒不急于时,只要在厉霄回来之前成大事,何愁宋颂不死?”
秦宁大规模动用府内资金事儿很快传到徐蔻耳朵里,她是个谨慎而小心女人,哪怕脾气不好,但心思却很细,账目上有什动静,总能眼瞧出来。
“二哥突然动用这多资金,去做什?”
秦安很怕她生气,但又不得不回答:“大哥只说要钱,未曾说用途。”
就很想念厉霄,想他眉眼,想他声音,想他宽厚肩膀和温暖手臂。
他开始担心厉霄,担心他会不会冷着,会不会饿着,会不会生病,会不会受伤,尽管他知道厉霄很优秀,很谨慎,何况他同样也有前世记忆,但这份担心却并没有因为理智而消失。
厉霄带领大军离开京都不久,相府派出去人便得到消息:“确认已经离京,金武营已经完全空。”
“接下来,只要把赵府兵力引开就够。”秦宁思考着,道:“盯着宋颂都在做什。”
背地里如何暗潮汹涌,宋颂仿佛无所知,厉霄离开似乎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依然大部分时间闭门不出,偶尔去铺子里四下转转。
徐蔻心下古怪,这几日秦宁用钱着实有些多过分,她心下起疑心,便多让身旁侍女留意些,却得到消息:“这两日府内后门时常有人出入,偷偷瞧眼,那些人靴子,似乎是朝中重臣。”
徐蔻脸色顿时大变。
她隐忍不发,坐在屋内神色凝重,等到秦安从外面回来,便命人将房门关上。
秦安见她关门,就心里咯噔:“蔻儿……这是怎?”
“你大哥最近动用这多钱,可是在结党营私?”
秦宁自打上次之后便不再方便见皇后,皇后就只能借着秦相病情未曾康复时常请旨来府里,姐弟同聚堂,秦宁面色有几分凝重:“厉霄离开,不可能不增加府兵保护宋颂,但王府居然切如常,暗卫也都跟着他离开,宋颂身边还是只有个白岩。”
“此事有诈?“皇后道:“可厉霄确实是离开。”
“说不准这不过是厉霄障眼法,故意这样让们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这边刚刚说完,外面忽然又有人带消息进来,秦宁听罢,便笑起来:“陛下宣平王妃进宫,说是厉霄不在,要他每候定时进宫陪皇祖母说话。”
皇后立刻明白过来:“每候定时?这是变相在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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