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冷漠，眼神叫人看不透，宋颂看
他
会儿，眨眼红起来
眼圈，鼓起勇气道：“
想做唯。”
厉霄看他会儿。
宋颂又把脑袋垂下去，手指攥紧他衣服，呼吸却屏起来，直到厉霄又欺过来吻他，带着隐忍克制，似乎在压抑着无处宣泄情感，又不失温柔道：“都依颂儿。”
“只要你肯开口，朕什
都依你。”
厉霄凝望着他湿漉漉睫毛，慢慢抬手，在他脸上戳下，软软手感很好，就像他乖巧，逆来顺受好脾气。
明明在对付外人时候像只小刺猬，可到他怀里，却忽然之间变成小面团，像是在诱惑人把他搓扁揉圆。
厉霄忽然没忍住笑起来。
宋颂抬眼看他，又闷闷把脑袋缩起来。
其实他有点明白厉霄不喜欢他把姿态放太低，他似乎觉得自己不按照他说去撒泼、去无法无天，就是不够喜欢他。其实恰恰相反，宋颂对外人那样，是因为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看法，他太在乎厉霄，所以才忍不住把自己姿态放低，甚至不敢说太重话。
“那你幽怨什？”
“谁幽怨？”宋颂脸恼火，欲盖弥彰道：“才不会因为你要有后宫而幽怨呢！”
“你果然这想。”厉霄抓着他手在唇边吻下，道：“就算是真有后宫，也肯定是颂儿最大，好，不要吃醋。”
“没……”宋颂又忍不住生气，但因为厉霄身份，他火气发不怎明显：“谁要做你后宫老大。”
“那你想做老小？”
惮，宋颂被亲气喘吁吁，确定厉霄还是厉霄，没有因为当上皇帝就不要他。
他颗心踏实下来，抱怨道：“您这段时间好忙。”
“颂儿要体谅朕。”
或许是因为早在梦里已经习惯缘故，他这口改倒是顺很，宋颂拿脑袋蹭蹭他，道：“您今日怎回来睡？”
“回来安排事情。”
厉霄轻声道：“真是个小可怜。”
那语似乎带着溺爱，宋颂当场就委屈上：“才不可怜。”
“小可怜连说句真心话都不敢，再这样朕都不想疼他。”
“……”
“再问最后遍，你到底想做老大，还是老小？”
宋颂下子看向他，眼神涌出不满。
厉霄却没有哄他，他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宋颂垂下睫毛，道：“没有。”
“那就是真想做小妃子？”厉霄故意道：“那看来朕还得再娶个皇后才行，颂儿志不在此，那后宫岂不是无人管理？”
宋颂不吭声，只是嘴巴慢慢扁起来：“关什事，您都是陛下，想让谁做老大谁就做老大，有什资格置喙？”
“什事？”
“准备明日搬去皇宫，你也起。”
宋颂愣下，道：“这点小事您交给办就好，何必亲自……”
“家里事，不是小事。”厉霄捏着他软软脸颊，道：“这两日没时间跟颂儿好好说话，今日你看着朕眼神，就差要哭出来。”
宋颂脸红：“谁……才没有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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