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连心,他知道跟您亲。”
厉霄说罢,抬眼去看宋颂,道:“敢问皇后,朕能坐下吗?”
太皇太后立刻抬眼去看宋颂,后者脸色变,皮笑肉不笑道:“陛下这是说哪儿话?难不成还敢拦着您?”
“那可不。”厉霄道:“皇后不让朕坐,朕不敢坐,皇后不让朕上床,朕也不敢上床。”
“……”宋颂心里生出恼意,微微憋红脸,却说不出来话。
“啊?”皇祖母奇怪看他眼,双手小心翼翼接过小宝宝,吃惊道:“皇帝不立他,还想立谁?”
“这……”宋颂只好道:“这不是能插话事儿。”
他心里有些为难,怎皇祖母过来就喊小太子,事情到底还没决定,要是给旁人听到,还不定怎想。
皇祖母立刻笑,她抱着软软重孙子,道:“你如今都跟皇帝起上朝,还有什不能插话?便是谏言要立他,也无不可。”
“只是因为陛下情绪不稳,也就只有这点儿作用罢。”
或许是因为前世那件事对宋颂打击过大,这次照顾小皇子任务他便自己个人全部包揽。
他原本就是细心人,照顾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为避免压到小皇子,摇篮直都在他床头放着,但有孩子,睡眠自然就浅,于是被赶下去厉霄,直没能成功爬床,每次刚上去就被直接踢下来。
宋颂平日里乖巧,温温和和毫无攻击性,但真正生起气来,厉霄才发现他是真难哄。
错都认八百遍,还是点用都没有,该睡椅子还是睡椅子。
太皇太后忽然笑,道:“坐吧,哀家比他位分高,许你坐下。”
“谢皇祖母。”
厉霄顺势便坐在宋颂身边。
这是方小塌,上方放着矮桌,宋颂原本与皇祖母人边,厉霄这坐
“这可不叫点儿作用,皇帝都被你捏在手心儿里,还不是你让他做什,他就做什?”
“祖母……”
“好好好,哀家不欺负你。”她低头去逗弄小皇子,宋颂把茶捧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宫人们参见声音,是厉霄回来。
他两步走进来,先见过太后,道:“皇祖母回来也不派人打声招呼,朕好命护卫去接您。”
“个老婆子,有什好护卫。”皇祖母笑道:“这孩子长得跟你小时候模样,不过脾气不像你,你以前爱闹,这小家伙倒是乖,第次见哀家也不哭。”
尽管为顾忌他皇帝面子,让他进屋子,而且天气又是夏末,冻不着他。但硬邦邦椅子当然没有软绵绵床以及可以随时可以搂在怀里爱人来舒服。
自打宏仁皇帝去世之后,太后——如今可以说是太皇太后,她便搬到城外僻静别院里头,每日吃斋念佛,宋颂和厉霄便时常与她通信,互相寒暄。
小皇子出生之后不久,京城内王爷公主都过来瞧,挨个送礼物,宋颂亲自给她去信,絮叨番,倒没有想到,没出几日,她便进宫。
宋颂急忙亲自扶着她坐下,许久未见,他发现皇祖母头发又白不少,笑起来样子虽然慈祥,但与宏仁皇帝在世时候却有些不样。
“哀家来瞧瞧小太子。”宋颂亲自把孩子抱过来,提醒道:“陛下并未有立太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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