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你多多配合国师。”
厉霄不欲多说,径直走进去,纪瀛直起身子,微微皱皱眉,也远远去。
厉霄进门,就听到皇后夸自己天下第,冷淡神情顿时缓和,他走进去,道:“原来朕在颂儿心里这般厉害。”
“户皇!”厉霄笑笑,摸摸他小脑袋,或许是因为宋颂经常在小家伙面前吹嘘他缘故,小皇子对他相当敬重,看他眼神就像在看座山,厉霄道:“若想学武,明年春日便开始吧,年纪也不小。”
小皇子立刻露出兴奋表情。
“胡说八道。”宋颂道:“看书是为自己,不是为任何人,你是未来太子,要好好读书,好好习武,日后成为你父皇那样人。”
小皇子脸惊喜:“想,想学武!”
“再大大,让你父皇亲自教你。”宋颂化身相公吹,道:“你父皇最厉害。”
“有多腻害呀?”
“天下第厉害!”
宋颂点点头,又道:“有听说他最近时常去观星鉴,你与国师走得近,帮问问他都在做什,别有什事儿。”
纪瀛笑起来:“凌云子那家伙假清高要命,你还担心陛下会对他看上眼?”
“胡说什呢?”宋颂没好气:“再这样砍你脑袋。”
小皇子听,顿时激灵:“不能砍!”
两个大人齐齐看向他,双双露出笑容来。
他要是不护着他,自己要被父皇和爹爹砍头。
知子莫若父,他觉得纪儿子没坏到那步。
纪瀛悄悄道:“谢呆呆救命。”
小皇子道:“哼。”
宋颂没好气,便没理他们,道:“这段日子陛下总不在养心殿,你可知他去哪儿?”
宋颂则皱眉,等晚上两人起时,就说:“是不是早些?”
“他都迫不及待。”
“那是因为他只知道习武可以变厉害,却不知道习武多苦。”
厉霄翻身覆上,双手撑在
纪瀛走出养心殿,迎面遇到归来厉霄,他行礼,厉霄径直走过,纪瀛忽然道:“陛下。”
“何事?”
“皇后今日问话,他知道您常去观星鉴。”
“你怎回?”
“草民说陛下与国师每天在起看雨看雪看月亮,发乎情,止乎礼……”他没说完,见厉霄眼神冷冰冰,笑道:“开玩笑罢,不过陛下人都抓,皇后也不是傻子,只怕瞒不多久。”
纪瀛跟呆呆告别,小呆呆依依不舍挥动小爪爪,目送亲鹅子离开之后,被自家爹爹抱回去看书,软软问:“都有鹅子惹,肿还要看苏呐?”
“为什有儿子不用看书?”
“看苏不素为娶媳妇吗?”
“……这又是谁告你?”
“户皇缩。”
纪瀛把自家呆呆递给他抱着,道:“皇后都不知道,怎会知道?”
“他病情可稳定?”
“倒也没见恶化。”纪瀛皱皱眉,又像是想到什,道:“你也不必太担忧,他总不能是觉醒什,知道找别地方发疯。”
“胡说八道。”宋颂责怪,伸手给小皇子擦擦脸,道:“其实直觉得他让跟他起上朝是有别意思。”
“培养你。”纪瀛道:“凡事有备无患,他这个病是要做好两手准备,不过看这两年挺稳定,只要日子没波没折,应当不会有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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